全被倒了,这才是惹人笑话。”
见宋媛被自己戳破丑事,她还不忘往上加一把火,“我说的是谁,宋姑娘想必清楚得很。”
“你!”
宋媛刚想回嘴,却见方叙白在人群中注视着这处,心中顿觉万分委屈。
元念念见不得美人落泪,更无兴致继续攀谈,同宋轲作了别便上了马车,连个眼神都吝得落在方叙白身上。
此举难免会引得朝臣议论,可她也懒得给自己找补,疏离之姿倒是印证了坊间传言。
马车慢慢悠悠地在长街上晃荡,她忍不住同靳淮分享着今日趣事。
“你知道吗?今日狗蛋又将我的栀子花薅出了根。我说它,它倒是喜欢耍赖,只管往银雀脚边躲。你究竟是从何处寻来了这么个活宝?”
靳淮想了又想,才想起她口中的狗蛋是那只雪白团子。
这名字倒显得不搭,原先问过缘由,只说贱名好养活,如今竟也真的沿用至今。
“它是军中猎犬所生,它的母亲曾及时发现敌情,救过全军营将士的命。”他听得元念念口中所言,只觉发笑,“怎的在你这处养成了这副模样?”
元念念不服气,掀开帘子直絮叨:“我怎么知道?许是它觉得我好欺负?你不若将它带回军营,训好了再拿来给我?”
靳淮自是不会同意,只说:“我可教你如何训犬,这事得亲力亲为才有乐趣。”
见这法子行不通,她只得应了声好,而后又问:“那你今日有何安排?若是没有的话,大可今日便教我。”
“自是有的。”
靳淮单手持缰,垂眸笑答,“咱们得去见见从沧澜山带回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