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妆本只是想与他随便聊聊这其中之事,顺道看看有没有拒绝的可能,谁想他居然说出了这般的话,听来好像是不能当做是随便聊聊了。
好在何安糖长得也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并且素质什么的都高了君逸尘诸多,她此前对嫁给君逸尘没什么想法,其实对嫁给他也没有很严重的想法,只是偶尔想到这事有些不大畅快就是。
“关门了。”何安糖撩了帘子看向外面的酒楼,回头道:“你要去的这个地方已经关门了,灯盏尽灭。”
许红妆伸长脖子从他的窗口看出去,果真见着那酒楼大门紧闭。
郑烟翠此时应该是和陆林亦在一起的,那应该是不会有太多的麻烦吧?刚好让陆林亦安慰安慰她也是好的,明日再去找也不迟。
“那就去我前日订下的客栈。”许红妆很快想好了后续收回视线道。
默了半晌,她突然正经的看向何安糖,“你既已来此,那昨夜那着火之处你应是要彻查吧?”
何安糖道:“那事情属于此地知州管辖范围,我不过是路过之处将你捞出来而已,关于那着火之事与我确没什么关系。”
也就是说他不会帮忙去调查
这着火的事情。
“可是……”许红妆回忆着今日自己裙看的那一处,思忖着道:“我觉得那火烧的很是诡异。”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她忽然拍着车门对外面人吩咐,“去烧毁的颜九坊处。”
“怎么了?”何安糖不阻止她的想法,只是想知道其中缘由。
许红妆摸了摸鼻子,“我好像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不过还不能确定下来,要去那一处地方看过之后才能知道。”
何安糖端详了她一眼没有细问。
马车在不久之后停下,许红妆跳下马车,前处便就是那烧毁的遗迹,周围的人家房屋只被沾惹一些,黑了一面的墙壁,而此时也是灯火尽灭,显然都是在休息当中。
许红妆快步地走到那烧黑的木头处,蹲下身子,用手指在这木头上用力一刮,然后放在鼻尖轻嗅。
何安糖看着奇怪,也闻了闻这味道,其后看向她道:“像是与寻常烧完后的味道并不相同。”
“是。”许红妆闻了这味道后面容深思,细眉半蹙,“这味道我之前在两处地方闻到过,皆是在京中,虽然时间已经有些长了,但那味道我记得极深,几乎能肯定下来。”
京中
曾经有过两次着火,而那些火都是有着相同的味道,便就是与现在所闻的一般无二,若是这着火的东西是一处所出……
“你的意思是。”何安糖明白了她的想法,道:“在此处放火的人或与京中那一伙是同一个人?”
“并不能否认,但也不一定就是。”许红妆把沾上黑色的手指在自己的裙子上擦了擦,抬头瞟了眼并没有月色的夜空,几步走回到马车上,“至少能说明这里是有些奇怪的,并不是普通的着火,也不一定就是普通的寻仇。”
若说不是京中那种高贵的地方或者一切可以说只是巧合,但是和京中一般地话这事情便就不是一件小事情了。
上次去北疆所查的也是与这伙人有关,若是还出现不是表明着那些人未灭,贼心未死?
又或者说,这伙人数量颇多,消灭不尽。
“所以你想让我插手?”何安糖在马车上坐正后问。
“……没有。”许红妆摇头否认,轻声说道:“我只是觉得此事有怪而已。”
就算这味道是一样的也不能说明是一样的人,毕竟一个是在京中危害皇上那是大逆不道之事,而且根据君长离和南洛雪所说的
那些事是所谓的前朝余孽所做,一切似乎是有迹可循,是为了报仇。
可这一处若也是前朝余孽所做的话是为了什么?这不过是个一个颜九坊罢了,又不是什么顶重要的场合,好似并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亦或者是那个妈妈知道一些秘密?
“你来此地难道不是为了玩吗?”许红妆在风暴想法当中时何安糖一直看着她,看到那脸色越来越差的时候问了一句打扰她的想法。
许红妆抬了些头,眨了眨眼,看着他懵了一会儿笑出一声,心情像是瞬间舒爽了,“当然是为了玩,可你不觉得这查案件的话也很好玩吗?”
何安糖嗤笑一声,下了结论,“你便就是想让我插手此事。”
“嘿嘿,我今日刚刚被抓了,那些人定是看我不欢喜的,竟然你在此便就插手管管嘛?”许红妆双手做花状的摆在自己的下巴处,努力摆出自己最可爱的样子,“便就算是为了我嘛,再过不久我可就要嫁给你了啊,你可要好好表现表现。”
“呵呵。”何安糖看着那与往常完全不同的人大笑两声,“那不知我做了这事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你看你这人怎么能这
么斤斤计较呢?我们俩是谁跟谁啊。”许红妆伸出手指点了点何安糖的肩膀,暗示地道:“以后可就是要永结同心了啊。”
何安糖长眉一扬,难得的乐了,抓过那点着自己肩膀的手指,“你这话说的让我没法子拒绝。”
而且这话里的情意太少了,或者说几乎没有感情加在在里面就像是与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