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愿闻言立刻瞪了过去。
“爸，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郑长宏爽朗地笑了起来，说：“你小子这么野，难得求我一次，还是因为女孩子，难道不是喜欢吗？”
郑明愿直接白了他一眼：“不是！”
帮顾以念纯粹是意外，要不是欠着温婉的情，他才懒得多管闲事。
现在嘛……
他就是觉得事情似乎跟自己了解的有出入。
他感兴趣了。
不过不是那种感兴趣。
“今天的事情多谢爸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郑长宏站在门口挥手：“记得下次带人家来家里做客啊。”
郑明愿脚步一个踉跄。
幸好刚才特意将他这个不靠谱的爹支开了，不然还不知道要对着顾以念怎么说呢。
顾以念离开警察局，打了一辆车，直奔步行街。
此时的步行街人很多，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这么多人，要找几个社会混混的踪迹，着实不容易。
尤其是她的线索不多。
她只记得，监控上，顾雅是从东入口进的步行街，向南走去，中途去一个冷饮店买了一杯奶茶。
再过去，便消失在了那条少有人进入的巷子里。
再出现在监控里时，是巷子那头的永安街。
永安街的监控里，只有顾雅离开的身影，可见那些人是如何的小心谨慎。
想查清那些人，非一时之功。
顾以念不知道那些人的任何信息，只能沿着顾雅的足迹，将她走过的路也走一遍。每看到有摄像头的时候，便向旁边的店家打听。
她虽然没有特别亲昵，但人家长得好看啊。
在这种颜值即正义的世界里，再加上懂礼貌，就能够得到无数人的青睐。
一圈下来，她也将需要看的都看完了。
走出最后一家店铺，顾以念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几个小时看下来，她也收获不小。
那些人确实是谨慎，但是再谨慎，还是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在第五家与第六家、第八家店铺的监控里，顾以念注意到，每次顾雅离开后，就有三个人鬼鬼祟祟地跟在身后。
直到顾雅离开后，他们才跟着离开。
直觉告诉顾雅，这三个人有问题。
幸好这几个人百密一疏，还是让一个监控拍下了一张正脸。
顾以念拜托店家，将那张图截下，发到她手机上。
顾以念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就被人拦下。
“小妹妹，这是在干啥呢？你一个人是不是很无聊啊，跟哥哥我玩玩怎么样啊，嗯？”一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摆出一个自以为帅气无比实则二到家的姿势，站在顾念面前。
顾以念长得美，又一副高岭之花的姿态，实在是勾人。
在顾以念刚走进步行街的时候，他就盯上人家了。
只是一直没机会，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人往巷子里跑，这不是往他怀里撞吗？
小流氓心里痒痒的，立刻跟了进来。
顾以念吓了一跳，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眼神阴了一瞬。
“你是？”
听到顾以念开口，小流氓心里一喜。
这人长得好看，声音也这么好听啊。
“哥哥我叫刘九，你叫我九哥就可以了。”刘九得意地拂了一把短短的鬓发，然后伸手去搭顾以念的肩膀，“走，今天哥哥我带你去乐呵乐呵。”
顾以念身体一侧，避开了小流氓的手，淡声道，“你怎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