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琉玥就抬头看天:“下次你去逗他,我来善后……”
还不等她说完,陆砚已经万年不变地“哼”了一声,丢下她走了。
其实,前几天把她赶回村里的那条大蛇,她就是这么和它相处的,也不为别的,就因为有趣,是的,很有趣。
而最让陆砚头疼的,还是她那总是改也改不回来的莫名其妙的好心。
每当陆砚把看起来很神奇的药材种在院子里时,她就会偷偷留一把。
然后经过自己的精心包装,偷偷给村东瘸了腿的吴晴姐姐送去,又给村西天天用药罐子养着的白奶奶送去,还给打架弄得一身伤的小胖送去……
尽管琉玥已经很小心了,但偶尔还是会被陆砚发现,每次他的脸色都臭到不行。
还永远都是那句:“你个没心没肺的,就会暴殄天物!”
琉玥总觉得莫名其妙,觉得这事还是得争取争取。
每次就跟陆砚梗着脖子吼:“阿翁采草药就是为了给村里的人用,我只是提前给他们送去了而已!阿翁,你不是那么小气的呀?”
这就出现了她每次的回答都像是故意与陆砚较劲一样,万年不变,每次都眨着眼睛不解询问陆砚。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做的任何事情都跟你的性命息息相关,不可大意,你在药材里放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陆砚着实被琉玥气得不轻,这话也已经说得很不留余地了。
“阿翁,就那么一点点而已,而且我放的东西也就一点点,你激动什么?”
“真是没救了!”最后,陆砚恨铁不成钢地看看她,又“哼”一声走了。
然后琉玥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看陆砚,跟在他屁股后面也走了。
对于这种每次都不会变化的场景以及对话,用陶卧云的话说,那就是寂寞下的无聊事件,不好听地说。
简单来说,那就是吃多了闲得慌。
不过对于这个说法,琉玥从来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