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冲赶紧探起头急急争辩。
皇帝沉声:“还有人说是你做贼心虚,怕被查伤责难,故而引火,想要毁尸灭迹,推于意外!”
“这是诬陷!血口喷人啊父皇!”
“儿子不傻,那二十大板哪能打死人?这就是有预谋的陷害!”
北唐川翊嘴角微动,暗嘲:你现在才知道这是阴谋啊,蠢货!
真是无聊!看他们在这儿蠢的蠢,奸的奸,惺惺作态!
不知道晶晶在干嘛?
北唐川翊神思飘飞。
“朕信你有何用?拿什么堵上那帮朝臣的嘴?身为一国储君,德行不端,屡犯人命案件,弹劾你暴虐残肆的折子如雪花碎片堆往朕的跟前,你跟朕说,朕如何保你?”
太子北唐冲伏地,“父皇,儿臣保证绝无下次,求父皇再饶儿臣一次!”
“你骄矜自大,屡教不改,朕这次特准翊儿以后临朝听政,辅理国事!”
“至于你,这半年禁足东宫,哪儿都不许去!丝竹管弦嬉戏之事一律禁止,抄写‘治国论’一百遍,好好反省过错,再有下次,朕不只你一个选择!”
太子垂着的头一动,眼中闪过狠戾!
北唐川翊闻言眼皮淡淡一掀,心中不屑。
装模作样!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老东西!
迫不及待把他推上断头台!
他站起来,袖子一抬,“多谢父皇看重,只是儿臣刚回来,一切都还不熟,又粗鄙愚钝,才疏学浅,不敢在朝堂露拙,恐被人笑了去,故还请父皇收回厚望,准儿臣闲养几天,感知我北唐风貌!”
皇帝沉声:“正值茂年,怎学那闲散流派,说出这等丧志自贬之语?”
“再说还有朕在,只是听政,辅理而已,又不是让你独当一面,有何推谦却让的?”
“此事就是这么定了!以后每逢朝会,你也来听政!”
北唐川翊睫羽轻眨,道:“是。”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朕也乏了!”
“儿臣告退!”
“儿臣告退!”
两人齐齐躬身退出。
出了门口。
太子北唐冲转头,神情蔑视,“别以为准许你听政,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俩了?”
“劝你一句,你最好当个闭嘴的人形杆子,别跟着参和,不然,就不是受伤这么简单的事了!”说着甩袖越过他离去。
北唐川翊:看来青州养病二十天的消息,他这是收到了呢。
蠢货!
出了宫门。
初七焦急地迎上来,“公子,快上车!”
“出什么事了?”
他边上车边问。
初七一边疾驰,一边回答:“咱们后边的面粉厂子炸了,咱们院里也被波及,炸的一片狼藉!”
“还有就是,宋小姐找不见了!”
北唐川翊心下一紧,“什么叫找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