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然趴在鲸鱼玩偶上睡觉,迷糊间听到有人在打电话,她尝试着睁眼,但因为很困,眼皮很重,睁不开眼。
“哥,我早就说了不可以把妈接到那种地方去,你为什么一定要接妈去那种地方,真是搞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接她出去,现在好了,然然受伤了。”
湛河在电话那头埋怨,米檀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差,不能接到外面。
在外面那些地方很容易伤人,她发起疯来就是每个人都想咬一口,特别是然然这种不会反击的,她会死死咬着不松口。
湛以词站在窗户前,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云然,男人走过去抬手蹭蹭她的脸蛋,与湛河的暴躁不同,他反而异常的冷静,嗓音也很清冷:“不然呢?我都答应然然了,到时候反悔她要是恨我怎么办?”
湛河在那小声嘀咕:“她本来就恨你。”
湛以词:“……”
我可都听着呢!
老子耳朵还没有聋。
“哥你怎么那么执迷不悟,然然都不喜欢你,你非得绑着人家干嘛呢?你做的再多她也不会喜欢你的。”
“不喜欢也得待在我身边!”
湛以词可不听湛河劝,修长的手指还在蹭云然的脸蛋,真滑真嫩,要是能狠狠地吧唧一口那就更好不过了。
挂断电话,湛以词脱下西服外套,解开白色衬衫上的扣子,动作很熟练,男人看起来很欲也很撩,他跪在床上,弯腰低下头,眼前一片粉艳。
云然半睡半醒间因为难耐不禁蜷缩身体,等她醒来时,看见湛以词正在自己的身前,她身上的长裙也被撩到了腹部处,她正想开口,男人立刻亲了上来,他死死的压着她,想推也推不开。
“然然,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湛以词细长白皙的长指轻轻的划过她的脸蛋,蹭在她的白色长裙上。
云然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趴在床边呕吐,想下地去漱口,男人把她拽回到床上压在被子上面,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扇在白胖的臀部上,她又羞又愤,但又无力反抗。
“湛以词你混蛋!你答应不打我的,你现在又…又…”云然说不出话,口水流在枕头上,湛以词压在她身上脸蛋蹭蹭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诱人的磁性:“宝贝,我们两个都那么熟了还那么害羞做什么呢?你身体哪个部位我没见过呢?”
“这不叫打,这叫情趣懂吗宝贝。”
云然的嘴巴被湛以词用手捂着,说不出话来,身体被他束缚着,她身体只能任意被男人摆弄,闭上眼扭过头不想去看,只想快点结束,男人偏叫她看。
“然然,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你求人就得给我点报酬,我答应你让米檀在这里生活,不是免费的。”
“要知道,我得花钱让人守着米檀,还得花钱治疗她,更得花一大笔钱让医疗队在社这里守着,你当是钱大风刮来的?”
“她也是你的妈妈!”
湛以词身上的汗液滴在云然的背上,他双手掐住她的细腰,手指在她后背上轻轻划动,“她现在成了你一个人的妈,想她留在这里,你就得伺候好我,我高兴了,她就可以留在这里。”
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他跟云然发生关系时,兴奋了就会胡乱说一大堆神经病的话,听着人云里雾里的。
云然沉默,湛以词见她不讲话也不挣扎,以为她有什么事,赶紧把她转过身来,见她面色红润,但眼神却很无神,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蛋,“然然,我的然然,你知道我有多想得到你吗?我有时候想着都想得快疯了。”
她扭过头去不想看他,湛以词板正她的脸,狠狠在上面吧唧一口,脖子上也要吧唧一口,全身都要吧唧一口。
一路往下,云然吓得赶紧弯起双腿蜷缩身体想要阻止他,湛以词用蛮力成功吧唧到了。
他就跟个疯子一样,除了一张好看的皮囊让人不是很反感,他其他的举止行为都让人膈应的不行。
“湛以词,徐香在哪里?”
男人怔了怔,垂眸看了一眼云然,“宝贝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这个时候专心点,不要问这个,更何况这也不关我们的事,不用太过去关注不值得…”
“湛以词你告诉我徐香在哪里?”云然很执着。
“完事我再告诉你。”
湛以词故意使劲想让云然累一点赶紧睡过去,可每次在快要闭眼时她又赶紧醒过来,像是在硬撑着,又像是在跟他较劲。
到后面她真的闭上眼睛睡着了,湛以词才肯罢休,直到进入浴室里洗澡,她在浴缸里又醒了过来,她攥着男人的食指,“你说等你完事就说徐香的,她在哪里?你是不是有东西瞒着我?”
洗完澡,男人帮她吹干头发,垂眸对上她那双秋眸,湛以词抬手温柔的掐了掐她的脸蛋,“徐香在你离开鲸鱼岛不久后就去世了,癌症去世的,我花钱给她治疗,但也无能为力,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