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会哭,没一点用处,你不让我说你是菟丝花,你经常这么哭,跟菟丝花有什么区别?”
云然哭累了,捏着被子很快就睡着了,湛以词倒是被她吵醒睡不着觉了。
湛以词将她嘴里的糖果拿出来放到自己的嘴里含着,略带慵懒的轻轻靠在云然的身上,他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莫名给人一种很舒心的感觉。
男人望着窗外的璀璨,墨眸里仿佛含有万千星辰,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一抹希冀,忽然那一抹光线消失了。
他把糖果扔到地上,转身猛的吻向云然,像是害怕失去,害怕孤寂。
他贪婪又疯狂的吻向她,像是要将自己融入她的身体里,男人的体型很高大,将身下的云然压的喘不过气来。
“你疯了吗?”云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男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后槽牙。
她以为他被打傻了,刚想说话谁知他又扑上来,云然急促的喘息,被迫回应。
不知道他大半夜发什么疯,男人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水蜜桃味,他吃了她的棒棒糖?
清晨,阳光洒在被子上。
云然睁眼,发现她正躺在湛以词的身上,她刚要坐起来就听见男人的低喘声。
他睡眼惺忪,缓缓睁眼,瞥见她坐在他身上,双手扯着被子睁着一双无辜的秋眸注视着他。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眼眸晦暗阴沉,不经意间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他捂住她的眼睛,嗓音嘶哑:“去换衣服。”
云然赶紧下地去换衣服,刚一下地双腿立刻瘫软下来,湛以词急忙伸手去扶,她喉咙干涩,急促的咳嗽几声就进浴室了。
换好衣服云然就走了,看都不看床上的男人一眼,湛以词躺在床上玩手机,刷了一会手机觉得没什么意思。
下床去浴室准备洗漱,看见自己左边的脸蛋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是昨天晚上云然打的,这丫头,也不知道下手轻一点,不知道他这张脸很重要的吗?
湛以词刚下楼就看见苏悠悠,她穿着很像一个公主,手上提着一个名牌的手提包,见到他忍不住兴奋向他扑过来,“湛以词哥哥,你怎么现在才下来。”
男人迅速闪过身子,苏悠悠扑了个空。
也不知道她是真单纯还是假单纯。
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懂的吗?
见着男人就扑过来,一点都不自尊自爱。
“湛以词哥哥,米爷爷让你带我一起去拍卖会,我知道他是想要撮合我们拉两个。”
湛以词幽冷的墨眸微眯,眉目蹙起,阴森的笑道:“我带你去你就不怕死在半路?”
他笑起来很渗人,苏悠悠心是个心大的,不会看人眼色,缠着男人不肯松手。
云然已经不在别墅里了,她拿了一颗鸡蛋就去公司上班了。
她每天都很早去上班,也不知道是为了躲他还是其他的,总之他除了晚上能看见她其他时间都很少会碰见。
除非他们当天晚上睡在一起第二天才会撞见,不然都很难在早上碰见云然。
不过偶尔还是能碰见的,只是匆匆一眼她就消失在他的眼前了。
“湛以词哥哥,你就带我去好吗?”
“米爷爷都让你带我去了,你不带我去那你要带谁去?”
不管苏悠悠怎么样死缠烂打,湛以词还是不肯带她去,甚至觉得她话很多很烦,要是云然有她的话多就好了。
午饭时云然收到湛以词的一条信息。
湛以词:【晚上有一场慈善拍卖会,你跟我去。】
云然:【不去。】
湛以词:【你要是敢不去就做好几天几夜不能睡觉的准备。】
云然生气的握紧手机,晚上她还是站在公司门口乖顺的等着湛以词开车过来。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什么话说,车内的气氛很沉闷,就连一向不怎么爱说话的阿睿都觉得到车内安静的有点离谱。
湛以词划动着手里的平板,云然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他喝酒了。
拍卖会的现场原本很安静,直到湛以词出现在慈善现场露面。
这个男人一出现必然成为全场的焦点。
湛以词在保镖的掩护下进入会场。
顿时间整个慈善场所瞬间沸腾起来,
湛以词身着昂贵的定制黑色西服,手腕上戴着的是价值不菲的名表,他与生俱来的高冷气质,如天神一般降临。
矜贵又冷漠的男人狭长的墨眸漠视着这里的一切,轻蔑的眼神,高傲的头颅,仿佛都在讲述着这个男人的贵气。
很多拍卖会一般都是让下面的人去代劳的,只是今晚的拍卖会有所不同。
今晚的慈善拍卖会是米建华举行的,来到现场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上流人士。
为了防止有人偷拍,现场还特地安装了信号干扰器,专门用来干扰那些想要偷拍的人。
现场还有聘请很多保镖守在会场周围,出现情况第一时间护送这些上流社会的人撤离,安保措施做的很足。
湛以词双腿交叠坐在座位上,台上的工作人员也不耽误时间,很快就把要拍卖的东西第一时间拿出来展示讲解。
清朝的花瓶,明朝的碗,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