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谁跟你没关系!赶紧走,要么我就去找你爹娘?”
王翠翠最近被爹娘管得紧,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有一点怯,怕又被爹娘横眉竖目地训斥。
最后只能咬着牙离开。
走出孟周家门之后,转头狠狠地看了看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心中满是怨气,
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如果那个人是夏柳儿,那更加没门!
孟周没有去注意王翠翠的眼神,这女人向来是这样,横行霸道得很,想要的东西从来都要得到,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所以他一直都不喜欢。
此时,他的目光注意落到刚从村口走进来的男人身上,那人是王翠翠身边的舔狗一。
按说他看到王翠翠应该马上跑过来嘘寒问暖才是。
但他非但没过来,反而绕开了道走了,那模样跟做贼似的,弯腰驼背的。
感觉不太对劲。
他盯着那背影看了几秒,转身回了院子,将院门从里边锁住。又回去继续磨他的锄头。
他的腿差不多好了,明天准备下地去。
一边磨一边走神,不知道怎么就想到夏柳儿和她弟弟身上去。
她们两个没事吧?
她们能平安度过一晚上,能平安度过两个晚上,甚至更多的晚上吗?
那草屋虽然看着还算漂亮,可是除了遮风避雨也没多大点作用。
还有那荒地,土质糟糕成那样,明显是种不出什么的。
以后她们要靠什么生活?
他想着想着,忽然发现手下的活已经停了下来,不由皱了皱眉。
奇了怪了,他并不是喜欢东想西想的人,今天怎么就走神了呢?
而且他也不是什么大好人,谁的事情都想要插一脚管一手,他哪有那个闲工夫?
怎么就担心起她们姐弟两个来了?明明自己已经不欠她们的了。
想到这里,眼前又出现刚才那人做贼心虚的模样,又是从村外进来的,他不受控制就把他跟荒地那边联系在一起了。
这种怀疑一起来,就压不下去。
他站起来,走到院子边,又把门打开。
好巧不巧地就看到夏福星和她娘也从村外进来了,夏福星她娘手里抱了一大抱绿油油的野草,看到孟周从院里出来,两人都吓了一跳,那样子仿佛差点就要拔腿逃跑,但还是克制住了低着头也绕了小道离开。
孟周皱皱眉,他看到那一大包杂草里面好像有别的东西,像是被褥?
人家要抱什么东西是人家的自由,他本也不该去管,也不该怀疑什么。
偏偏她们那姿态跟前边看到的那人一样,贼眉鼠眼,做贼心虚似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
终究还是不放心。
回屋里又拿了他的拐杖,虽然腿脚基本上好利索了,但在没有完全好之前,还是尽量养护着点。
锁了院门,便往村外走。
走到河边的时候,就看到孙三娘弯着腰在草地里面拔草。
也不知道是自己神经敏感了,还是孙三娘看到自己真的眼神躲闪了一下。
反正也觉得怪怪的。
他没有理会,继续往荒地那边走去。
孙三娘从草笼子里面站直身子,对着孟周的背影啐了一口吐沫。
骂了一句:“奸夫淫妇!”
然后又看了看旁边的被褥,赶紧弯腰拔草,心想孟周那人不会跑去找夏柳儿了吧?
他看到那屋子被毁了,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吧?
不会!他不是瞧见了嘛,自己在这河边拔草呢,哪有时间跑去那么远的地方折腾人家的草屋子?
她打死也不承认就行了!
孟周走得很快,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到了半下午,大约过个一个时辰的样子,天就黑了。
要不是心里着急,这个时候也不该出门去那么远的地方。
幸好他腿长力气也大,搞快点的话,一个来回完全够用。
半个时辰后,孟周便站在了草屋前边,一团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
昨天还好好的草屋,今天就已经被破坏的乱七八糟,连遮风避雨都已经做不到了。
地板还好,当初做得确实很结实,不过上面有好些明显的锄头印。
门也被破坏了,屋子里面啥都没有就剩散落满地的稻草。
墙面也是一个窟窿接着一个窟窿,惨不忍睹。
孟周从屋里出来,检查了一下周围,没有看到任何血迹。
当然也没有看到那姐弟俩和那条狗的踪影。
她们跑去哪里了?
他心中毫无头绪,只能又赶紧回到村里。
他没有狗,不敢像姜糖那丫头一样,大晚上住在荒郊野岭。手上又没有火把,走夜路也很危险。
匆匆赶回家里,坐了两分钟,便又抓起火把出了门。
他能去找的也只有王大柱家,这整个村子还关心那姐弟两个的,也只有王大柱家。
走到门外,便听到了小虎的声音,他一惊,心里那憋堵住的难受劲儿立即像找到了出口往外流去,舒服多了。
敲着门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