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遂了他的愿,这时就更不跟我客气,......简直恨不得把人吃下肚。
小爷我哪里肯让,偏偏双手还撑在岩壁上使着力,被他占尽便宜,欺着往身上逼近。
气得我,一摇头甩开他,曲了手肘,用小臂贴着石墙。
离的他近了, 张口就轻轻的咬上了他的嘴唇,一瞬间的分离他却像等不及似的。
低低的叫了一声吴邪,又......
我从来不知道接个吻就可以到这种程度,心里像着了火,天昏地暗的,闭紧了眼睛。
脑海里晃的却全是他的身影,他坚毅的样子,冷峻的样子,隐忍的样子,我甚至禁不住想起广西那个墓穴里的阿坤, 散落的黑发间一双阴狠的眼。
那是些让我讳莫如深的幻想,随着唇齿的勾连升腾起来。
连自己都不记得曾经存在。脑子里的声音在不住的呼喊着。
小哥,起灵,张起灵。
这么一个与欲无半点关系的冰人,此刻在这隐秘而黑暗的山洞里。
与我分享着他的唇舌,呼吸和心跳,心里埋藏的企图和真实的触感重叠。
泛滥开就控制不住,只觉得四下全是他的体温和味道。
他微一停顿我便扑上去。
我停下来喘气,他又强扳过我的脸。
闹动情处,他的右手从背后掀起我的衬衫。粗糙的手掌拂过后背的皮肤。
我知他忍耐不住,离了他的嘴唇低低的说你有伤,动不得。
咬牙气咻咻的转过脸不看我。
我也不知怎地,看他那个样子,就起了捉弄他的念头,一心想看他失控。
同时也怕麻妃的兴奋作用太强,便凑近了他的耳边。
轻轻的说,你别动,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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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的一天,我们两个人陷在沙发里看电视时说起这事。
起灵便笑话我说没想到我有这个胆子。
我得意的往嘴里丢了瓣橘子,问他怎么样小爷技术不错吧。
他想了想,认真的回答说忘了。
我气的要打他,他却一翻身把我按在沙发上,头发搔着我的眉峰,伏在我耳边。
轻轻的说道:“我当时用了所有的精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把你✘了,没空想别的。”
接着他的唇便压了上来。
这都是后话。
但当时在那岩洞里,我是实打实的决定要拒绝他。
那算作伤他一刀的补偿,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出自什么地方了。
随着这释放,他绷紧的身子慢慢松开,靠着岩壁平复呼吸。
我这时才觉得尴尬,看着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心里直懊悔,又觉得莫名其妙,好像每次有机会独处时我都想摊牌,结果就是被他拖着往歪路上又走了一步。
这是兵法,以退为进,起灵后来说起的时候倍儿淡定。
其实他有时候挺招人恨的,闷骚就是闷骚,从他脸上你永远别想看出来他在谋算什么。
最后他睁开眼睛,看着手脚都没处放的我,扑哧一声笑了,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