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一脑门冷汗,抱着树就大叫:
“小哥......小哥!”
喊了半天那树还不乐意了,一个劲的把我往下扔。
我四脚并用稳住被扔下去的势 头,一边连小哥的本名都喊出来了:
“张起灵!”
那树开始变本加厉的晃悠我,我一急,一下子就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下傻了眼。
早上七点, 阳光穿过窗帘照的屋里暖融融的,我在自家床上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四脚并用抱着小哥。
那搂的一个紧,估计睡着时就是把他当树了。
我大窘,赶紧放开了闷油瓶,看他连吸了好几口长气,忙嗫嚅着问他:
“你你你........你没事吧?”
小哥倒大度,随口就一句没事,接着换气去了。
我赶紧的再问:“小.......小哥啊,我刚才做梦,说什么没?”
他疑惑的腾出一只手揉揉脖子,看着我,答道:“说了。”
我窘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追问道:“那.。我说什么了?”
他想了想,慢吞吞的说:“你说,张起灵,还有小哥,救命。”
丢人丢到外太空去了!脑子里一道雷轰隆一声劈过,眼前一道金光,我万念俱灰的转头看向窗户。
心想要不是二楼摔不死人我立马就开窗跳下去,你说做这种梦要是脱口而出句吠!粽子,拿命来!
该多帅,结果我抱着小哥抱的跟久别重逢的旧情人似的,还一路喊着人名儿,我那吹弹欲破的自尊心,霎时间碎了一地。
我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半天不出来,直到闷油瓶看不过眼过来刨我。
这才掀了被子伸出爪子摸索他一下,看他有没有被我勒出毛病来。
我一摸索不要紧,闷油瓶还真跟着我的手轻轻一颤。 我慌了神,心想救命恩人没被粽子伤,在地上被我勒死了可怎么办。
连忙靠近了他仔细瞧着,只见闷油瓶气色还真不好,眼睫毛簌簌抖的跟蜻蜓翅膀似的。
身上浸着一层薄汗,许久不见的墨麒麟也呼之欲出,盘亘在他的左胸上。
什么情况?难道是长白山带回来的伤没好 头被我碰着了?
他本来侧身躺着,我按着他肩膀使劲一掰给他躺平了。
一扯被子就想仔细检查他身上的伤口有没有裂开,从蝴蝶骨一直看到腰际,每块皮肤都好好的。
我刚想开口问他哪不舒服,只见这家伙紧闭的眼睛睁开了。
死死盯着我,那黑瞳里像着了火似的,滚烫。
我生怕是压着了他腿上的伤口,接着就往下一扫,结果霎那间我就明白了并且开始坏笑。
原来如此........
(本来写了五十字的,审核不通过。自己脑补吧。)
——————————————————————
我幸灾乐祸心情大好,这回小哥估计比我还窘,正笑嘻嘻的想推他。
双手往他胳膊上一搭,就见小哥抖了一下。
接着双眸直逼了过来, 灼灼的,带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