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曲夏晚正和医生在诊室沟通。
秦傅容一身寒气匆匆赶来,棱角分明的冷酷俊脸上难掩担心与乖张。
走廊上,他声音沙哑,却带着毋庸置疑地狠戾。
“说,是谁伤的她?”
曲夏晚被伤了一下,那他就要让对方千万倍偿还。
挖心掏肝、丢进大海里喂鲨鱼都不足为过。
那可是他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娇妻。
敢伤他秦傅容的女人,这辈子应该是活够了。
正好,他送那人下地狱去见阎王爷。
白阳霄都吓地原地蹦起来。
“哥你别这样看我啊!我胆子小会害怕,我用生命起誓真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刚才在路上白阳霄还想着怎么恶心秦傅容,现在他怂的只想保住小命!
秦傅容脸色阴沉,“那就别废话,说重点。”
白阳霄不敢再得瑟,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秦傅容。
“我只知道师父让我去抓两个酒保回来,别的我真不知道。”
秦傅容扯开了领带,“把那两个人交给我,我会让他们吐干净的。”
他不信两个酒保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白阳霄对秦傅容的话是绝对相信的。
他通知保镖把两个酒保交给秦傅容的人,搞定后还狗腿的献殷勤。
“哥,人就交给你了,他们欺负师父,你一定要替师父好好教训他们!”
秦傅容瞥了他一眼,语气并没有转好。
“这件事情你也有责任,要不是你叫她去酒吧那种地方,她会被人欺负吗?”
白阳霄像个小学鸡一样低着头站在那里,被秦傅容‘教育’。
他心里不服,小声嘟囔。
“还不是你让人安排我去非洲,我怕再也见不到师父了,这才在酒吧搞送别会的。”
秦傅容一挑眉头,“这么说还是我留给你的时间太多,让你闲的没事找事?”
白阳霄吸了吸鼻子,不敢抬头正面硬刚。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他在白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但面对秦傅容强大的气势,他总是一秒就怂。
“那你现在就去非洲报到。”
秦傅容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他冷漠的拨通秘书电话,公事公办。
“安排飞机,白阳霄现在就出国,原定五年改成十年,敢私自回来就派人打断他的腿。”
白阳霄吓地赶紧握住秦傅容打电话的手,阻止对方继续打电话。
“哥,别、别这样,我知道错了,这件事情都怨我,我不应该找借口!”
白阳霄真是欲哭无泪。
过十年才让他回来,那和让他死在非洲又有什么区别?
秦傅容太狠了,真的是太狠了!
白阳霄彻底服软了,哭着求饶。
“哥,我不想去非洲,求你放我一马吧,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秦傅容甩开他的手,嫌弃地眼神过于明显。
“那你还喜欢晚晚吗?”
只要白阳霄敢说喜欢,他保证有生之年都不会让白阳霄回国出现在曲夏晚面前。
之前放过那个叫安北峻的男人已经是他仁慈了。
现在这个白阳霄他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白阳霄赶紧将心底话说出来。
“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是喜欢师父,但更多的是崇拜,毕竟师父她可是摩托车极限赛世界冠军XW啊!”
“在我知道师父已经结婚就没那种喜欢的想法了,真的,我发誓!”
他还再三承诺。
“我这个人做事有原则,绝对不会去破坏别人家庭的,哥你就对我放一百八十个心吧!”
秦傅容听完发现话中关键:曲夏晚还有他不知道的其他身份。
世界级冠军?
他嘴角翘起,看来他家小娇妻身份多的和他有一拼。
“你可以不去非洲,但需要替我办事。”
白阳霄激动地猛点头,“没问题的哥,从今天开始我就说你手下最忠诚的那个!”
秦傅容告诉他,不可以透露自己秦家继承人的身份让曲夏晚知道。
白阳霄大吃一惊,“哥你的意思是师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他像是吃到了一个惊天大瓜,求知的欲望有让他兴奋不已。
这绝对是帝都豪门今年最大最有意思的新闻了!
秦傅容眯了眯黑眸,“不该你问的少问,照我说的做。”
白阳霄听话噤声。
幸好他刚才来的路上没多嘴,不然怕是现在自己已经在去非洲送死的路上了。
曲夏晚从诊室出来,走廊上已经没有白阳霄的身影,只有秦傅容一个人站在那里。
秦傅容脱了西服外套,只着一件深色衬衣,笔直的西装裤衬得他身材修长。
领带松垮,衬衣扣子解开最上面两个,还在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转动戴着的婚戒。
走廊上的应声灯时而亮起时而熄灭,秦傅容贵气又淡漠的俊脸上情绪内敛。
那双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