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混混为首的人是一个拄着拐杖、腿上还打着石膏的男人。
他们离的有些距离,并没有听到曲夏晚和酒保说的话。
男人摘下黑色帽子,露出一张凶残无比的脸。
“你个贱人,还记不记老子是谁了!”
曲夏晚起身,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
“长这么丑我还真记不住,但凡你长的好看一点,我说不准能记得。”
男人气地恨不得立刻上前将曲夏晚撕碎
“你居然敢骂老子长的丑!找死!”
说罢男人又阴险的嘿嘿笑。
“前段时间你和你老公见义勇为抓小偷,你故意绊倒我,你老公踩断我的腿,让我被警察抓住,没想到今天我们又见面了吧!”
“你老公不在,我看还有谁能来帮你?今天我就让你在老子身下哭着求饶!”
曲夏晚秀眉一挑,她想起来了。
只是这才过了没几天,这人就被放出来了,明显事情不简单。
曲夏晚心想这幕后的人到底有多恨她?
竟然从那么早就开始布局,还专门找来和她有仇的小偷带头,目的就是今晚让这群混混糟蹋她。
要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生有多重要。
在这群污糟人手里就算是苟活下来,但事情一旦传出去,她就不要想继续在帝都待了。
而且像她这样性子刚烈的,说不准真有可能跳楼一死了之。
曲夏晚忍不住冷笑连连。
幕后的人是有点脑子的,但不多。
靠这几个不成气候的小混混也想让她在帝都待不下去?
是不是有点太看轻她的实力了?
“你笑什么?”
男人也被曲夏晚这嘲笑声搞的气血翻涌。
“你别笑了!再笑老子把你舌头割下来!”
曲夏晚收笑立直,一双明亮眼眸挑衅地看过去。
“想割掉我的舌头,那就看看你有那个本事了。”
安北峻被夜风吹醒了酒意。
他发现事情发展不对劲,爬起来将曲夏晚护在身后。
“你快走,去叫人,我来拖住他们!”
他绝不允许这些人糟蹋他喜欢的人,哪怕是拼上自己的性命!
曲夏晚看的出来安北峻其实很害怕,但还是勇敢的在保护她。
她心中一暖,但并没有转身就走,反而是上前一步挡在安北峻面前。
“要走的人是你,这些人不是我的对手。你不能有事,不然安茵又要哭鼻子了。”
她可是答应安茵,有她在,绝不会让她哭的。
说完这话,曲夏晚捡起一把石头子就冲向那群混混们。
速度快到连安北峻都没看清,他就听到那群混混痛苦的哀嚎声。
曲夏晚专攻混混们的腋下、腰窝和小腿等弱处。
师父们教导过她,在力量不对等的前提下,没必要用拳头对拳头硬刚。
不管用什么办法,打倒对方就是目的。
她如水中游龙姿态轻盈,裙角翩翩又像在跳一首独人华尔兹。
昏黄路灯下的曲夏晚美不胜收,让人移不开眼。
她下手稳准狠,没有一个混混能逃过手脚折断、被点麻穴的命运。
那天如果不是秦傅容在旁边,曲夏晚绝不可能只是简单的绊倒小偷。
她手下留情是怕吓到秦傅容。
毕竟从一开始她在秦傅容面前就是小鸟依人、乖巧懂事的形象。
这才刚新婚不到一个月,她可不想被秦傅容知道自己这些过人本事。
万一吓坏秦傅容,他要和她离婚怎么办?
曲夏晚走到那个出言不逊的混混头目旁边,解开对方麻穴,又点了痒穴和痛穴。
只见男人又哭又笑,鼻涕眼泪横流,疯疯癫癫,要多惨有多惨!
曲夏晚起身拍了拍手,嗤笑一声,“真是不自量力。”
安北峻惊吓过后走过来,“这、这就解决了?”
他惊呆了,本来应该是他保护曲夏晚的,毕竟他是男生。
但没想到曲夏晚像是女武神降临一般,三拳两下放倒那群混混,救了他。
曲夏晚嗯了一声点头,“解决了,走吧。”
她给白阳霄发了个短信。
叫他带保镖来酒吧后门的巷子,把那两个酒保带走。
混混们就没必要带回去了,手脚断了带回去还要花医药费。
曲夏晚可不会在没必要的地方多花一分冤枉钱。
两人重新回到酒吧门口,看到安茵从车上跳下来,一脸着急地跑了过来。
“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安茵扶住安北峻,一脸歉意的看向曲夏晚。
“抱歉夏晚,我哥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打电话给我,我和爸爸正为我哥一声不吭离开家着急呢!”
曲夏晚表示她们的关系不用说这些。
“你哥就是我哥,这是我应该做的。”
安北峻上车的动作一顿,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上了车。
他假意闭眼在车上装醉,心里酸涩发苦。
也终于明白曲夏晚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待的。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