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才回朝,而现如今的朝野,你也会日渐看清楚。”
“段干纪舒,我想,你想说的不是这些对吗?”
“怎么?想通了?我的话你相信了?”
“从边关战场到遇到诡林大鸟,再到土坵林围堵,这一路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金湚,我说过,七星环绕驭龙珠即成,你的守神灵兽早晚要原神归位。我知道,和你说这些事,你总觉得荒诞离奇,危言耸听,但我也会让你看清楚,你的每一步都是,错的。如果你在其中极力阻止,逆天而为,最后会累得你形神俱灭。”
金湚又想想当日在土坵林,自饮了那一盏酒,似乎看到了四大神兽的真身,又看了看眼前的段干纪舒,原本不想相信这些事,可是那一夜的事又怎么解释?
又听段干纪舒说道:“灵兽原神归位,成就火神降世。金湚,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相信我。”
“也就是说,让他们献出命元,才能成就我是吗?”
段干叹了口气,道:“金湚,我知道,在你心里,他们——”
“战场上,他们舍命护我周全,而这一路走来,你们所做的,便是要了他们的性命是吗?”
不及段干纪舒说话,又道:“所以,段干纪舒,你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段干纪舒了是吗?”
“此话怎讲?”
“那群怪鸟,土坵林的那些黑衣人,再或者子卿被劫持,都是你——”
段干纪舒想不到这件事竟然怀疑到他的头上了,忙道:“哎,这个锅我可不背。”
段干又想了想,他说的大鸟,定是游月了,可是游月是如何知道他去了那里,定是有人指使,那么土坵林是怎么回事,还有谁知道驭龙珠的事,想到这里又道:“金湚你说的那个土坵林是怎么回事,你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金湚自然一五一十说得清清楚楚。
段干不禁又疑惑道:黑铁面罩半遮着容貌?
“那除了这个人还见过什么人?”
又想起营救子卿那夜遇到的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也是差点被他掏了心的。
段干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花白头发,知道鸟群部落的,还会有什么人?难道是慷悔?莫非他们也打定了驭龙珠的主意,遭了,那么,他们这么做一定另有所图。
难怪游月会突然回到鸟群部落,她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行,此事慷悔插手定有阴谋,我得回去问问游月。
想到这段干忙对金湚说道:“金湚,时机未到,等时机成熟你会知道很多你想知道的和你不想知道的事,我们后会有期!”
“哎,这算什么,话还没有说完——”
段干不顾金湚阻止还是朝林中走去,金湚无奈只好转身离去,身后的林中一只灰鹰腾空展翅向西方飞去。
“孝忠,见到他了?”
才回到将军府,金煜便迎了上来,见了金煜并不觉得奇怪,他知道是叔父的安排,二人互相为伴也觉甚妥。
便一边撕下烧焦的衣袖,又将段干一事告诉了他,金煜听罢也觉惊讶,这时公孙啓也走进来,金湚怕萧离再惹事生非,便交代公孙啓:“此时不要打扰萧离。”
公孙啓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他在擦剑。”
公孙啓自顾为金湚疗伤,听着二人对话,金煜又问:“可是,那个捆龙索,本就是他的兵器,当年你俩义结金兰,也是因为你破了他的捆龙索,你俩才不打不相识的,而如今为何会灼伤你!”
“捆龙索?”公孙啓听到这个字眼十分诧异。金湚兄弟二人不解他为何如此惊诧,都齐齐地望着他。
“你说今天那个叫段干的,他使的可是捆龙索?”公孙啓又追问。
金湚道:“哦,段干纪舒,没错,捆龙索便是他的兵器!”
“公孙啓,你为何对此兵器这么在意?”金煜问。
“哦,孝忠你想想,近日你受伤很重可是都是自己慢慢自愈的。”
金湚想了想,每次受伤都是濒死状态,云里雾里,不知究竟是谁救了自己,反正这些伤但都不治而愈。
点了点头,道:“好像是这样。”
“如今,这个捆龙索灼伤你,却无法痊愈,可是这样?”金湚看着手臂的伤,又想想那个捆龙索只是缠住了手臂而已,如今竟被烧得血肉模糊。
又问公孙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锁链的材质是金属的还是什么玉石的?”
“这,只是与寻常锁链无异。”
“奇怪。哦,孝忠,那个段干纪舒有问题,他与你相识或许早有预谋,要小心他。”
“公孙啓,多虑了吧,我们在边关战场,每日出生入死,提心吊胆地度日,想来回到京城我们自己的家,还是放松些。”
公孙啓道:“孝忠,希望是我想多了,还有一些事待我去求证,在结果出来之前,你还是听我的吧。”
“好,听你的。”金湚道。
金湚知道公孙啓料事如神他说的话也一定有道理,为叫他安心便答应了。
“哦,我让管事的给你备了饭菜,大伤初愈,要注意饮食。”
金湚心里又一暖,道:“好,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