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护军?”金湚惊道,“我们几个人,需要这么多人护送吗?”
金湚回朝复命,当然要带着身边所有的兄弟朋友,但公孙啓提议,需带八百护军护送他们回朝,金湚自认为他们几个各个武艺精湛又在自己的国土上,无需动用这么多人力。
公孙啓依然坚持道:“这是惯例。”
“哎,对,这是皇家的面子,可不能破例哦。”浮山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也罢,”又看了看身边的人,大都准备好了,便说道:“如此,我们即刻动身。”
“好。”众人纷纷点头。
浮山开路,公孙啓是文人依然坐着马车,金湚金煜二兄弟并排骑着马,身后秦虞萧离以及八百护军护送,如此便告别了九塬城,城中百姓夹道欢送自不用多言。
一路上萧离秦虞等始终保持警惕,不敢放松,大队人马虽不多,但也有着浩浩荡荡的气势,走了一天也是人困马乏,便在前方的小城歇脚。
金湚无意打扰城中百姓,便在下令在城外安营扎寨。
但还未及将士们动身,官道上一信使匆忙打马赶来,秦虞萧离马上警惕起来,上前阻拦,金湚道:“无妨,这又非战场,不用那么紧张。”
二人这才拿开兵器,信使下了马,马上找到了金湚,行跪拜礼,道:“拜见大将军!”
金湚见了这信使,并不认得,也不知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又问:“你是哪家的信使?”
“回大将军,小人是百里家的,我家掌柜有求于您,这是他的信函,请您过目。”
金湚道:“百里戈?哦,我最讨厌繁文缛节,起来说话。”那人起来把信函递给了金湚,金湚打开一看果然是百里戈的字迹。
看了信件又眉头紧锁。
金煜忙走过来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浮山上前抢了过去,看了一遍,随即扔了出去,不屑地说道:“这个老奸巨猾的死胖子,什么打劫放火的,他家出事儿怎么就不早不晚,偏偏赶在我们回朝的路上。”
金湚有些担心起来,道:“不对,他虽油嘴滑舌,但对我绝对不敢扯谎。”
“哼,到家门口了,谁知道他憋着什么坏呢?”浮山抱起膀子还是不信他的话。
金湚又问信使:“老实回答,你家主子的这封信你可看过?”
那信使一脸委屈,道:“这信我不用看,昨日我家的确遭了劫,差点出了人命,我家掌柜断然不敢蒙骗大将军您呐!”
金湚道:“你先回去,我们马上就到。”
那信使连连道谢,上了马回去了。
金湚看了看身后的八百护军,这么多人进城多有叨扰,便对浮山说道:“浮山,你——”
“啊?”未及金湚话说完浮山的脸马上抬了起来,左望着天左右言他说道:“天都快黑啦!”
金湚见状笑了笑道:“也罢,听说百里戈的酒店的生意做得很大,我们去做做客也好。”
“哦——”军队中不由得发出一片欢呼,浮山道:“就是嘛,今天还不让这个矮胖子掏掏腰包,那可白来一回了。”
众人笑了笑随着金湚进了城。
进城后早有百里家的管事招待,金湚安顿好将士们,便带着浮山子卿去找百里戈,看看他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
秦虞负责军中纪律,公孙啓一路车马颠簸,不愿多走,萧离便负责陪同,百里戈也都交代管事的安排好了住处。
但公孙啓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望着金湚远去的背影,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金湚三人很快找到了百里戈的住所,只见百里戈坐在门槛上,手里捧着个金元宝,正美滋滋地观赏着,没注意到门口来了三个人。
百里戈身后所在的也是他的门店,只是这里的确遭过劫难,被大火烧得漆黑一片,似乎抢救及时虽不至于断壁残垣,但也是狼藉一片。
浮山头靠在金湚的肩膀上低声说道:“你这朋友肯定经历了什么,这是吓傻了。”
金湚不免有些担心,干咳了一声,百里戈才站了起来。
这个人矮胖的身材但浑身透着一股喜庆劲,一身华贵锦衣,腰间两枚大玉佩十分显眼,捧着金元宝的手也是“贵”得很,十个手指带了十三枚戒指,绿玉的宝石的素金的没有一个重样的。
见了金湚马上眯起小眼睛,连笑容也如此喜庆,想过去给个熊抱,但看了看旁边的金煜一脸严肃,又没敢,金湚知道他的想法抬子起了拳头,百里戈忙击了一掌,算是打招呼了,但这拳头可是使剑的百里戈只觉击到了石头上一般,他马上缩回手揉了揉掌心。
又眯着眼睛看着金湚道:“孝孝忠,听说你们打了胜仗,这不得给你们接风洗尘吗,来来,”说着拉着他便要走,“想吃点什么,哥哥我这什么都有。”
金湚没有动,看着里面问道:“说说你这怎么了?”
百里戈依然陪笑道:“哎,昨晚两个客人喝多了打了起来,小事一桩!”
“可你的信里——”
“我不这么说你能来吗?”
金湚还是觉得有问题,回头给金煜使了个眼色,金煜会意,与浮山一起进了去。
金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