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泽这才收回脚,将竹青抱得更紧些。
竹青叹气道:“你傻啦,我是来这里当囚犯,又不是来当王妃的,难不成你要他们天天好鱼好肉供着我,如果当犯人待遇这么好,谁不想到牢里来住个三、五年,过过不事生产的舒心日子。”
黄伟泽想反驳,偏偏她字字句句全在理,满肚子火没处泄,他只能对着狱卒发飙,“去,去给王妃腾一间干净屋子来,得有桌有椅有床有褥,若是弄得爷不满意,爷就叫你们不舒心。”
屋子?他当这里是饭店啊,竹青又想笑了。
竹青试着告诉自己,她不是笑觉神经出问题,而是天性豁达、不惧生死,笑看尘世浮沉,眼界开明了,便是重如泰山的生死大事也轻如鸿毛。
所以这回她笑得大方,笑得不压抑,笑看被黄伟泽吓呆的狱卒们连滚带爬地去张罗齐二爷的命令,心想,权势还真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