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东也是有上气不接下气,随时断气的样子。
这一幕属实把在场的所有股东吓得呆住了,一个个如同木头桩子一样,瞪大着眼睛,嘴成了O形,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秦曦只是呆了一瞬间边回过神来,身后的张伟看向秦笙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异样和打量。
他可未曾从老爷口中听说过少爷会武术,这一脚平常人可是远远不能够的,只有练家子才会有机会。
秦笙则是一脸冷漠的看着这个随时断气的赵伟东,这一脚他还没用全力,比上踹杜雷斯的那一脚力气少的太多太多了。
却不曾想到这一脚踹出去的威力却还要比中午那一脚重,难不成主角光环又在加成了。
秦笙本想着让赵伟东伏法,去牢狱里度过下半辈子。可这老东西竟然又骂他。
敢骂他是小杂种,对于前身被抛弃的他自然是忍不了的,而且这一脚还是特意收了力。
毕竟赵伟东已经七十来岁了,不收力可能方才那一脚直接原地踹死了。
此时的会议室鸦雀无声,能听见的只有赵伟东那微弱的呼吸声。
“叫个救护车,把人抬走,能救活救活,救活了也是个残废直接送局子,死了更好,为民除害。”
秦笙侧过身子云淡风轻的说着,可这这话就像是重锤一样锤在了那些股东的心上,一时间被压的喘不过气,皆是低下头不敢看向秦笙。
而身后的张伟也是抖了抖嘴角,连忙出去吩咐下面的人叫车,找来两人把半死不活的赵伟东抬走。
血滴答滴答顺着赵伟东的手臂滴落在会议室的地板上,也如同一颗定时炸弹一样滴在了股东的心口上。
“许林”趁热打铁,秦笙可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机会,随即又喊道。
而后者竟一个哆嗦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慌乱的站起来佝偻着背连忙恳求。
“秦大少爷,我错了,我…我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我就是从集团里偷…偷了些账,我真的错了,您饶了我吧”
说着说着眼睛竟然流下了一滴滴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在了会议桌上。
秦笙知道,资料上此人只是靠着自己的一些手段,从集团挪用了一些钱,同样也是掌握着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也没想着把此人怎么着,不同于赵伟东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哭什么哭,一个大老爷们,抬起头来。我知道你做的事情,我只给你半个月时间,你从集团挪了多少你给我补回来多少。
如果半个月后你还没有处理完,那么我就请你去局子里踩缝纫机”
秦笙看着那热泪纵横的许林不禁嫌弃,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带着金丝框边的眼镜,此时眼镜也早已斜挂在鼻梁上。
鼻涕眼泪是大把大把的往下流,看的会议室的众人不禁一阵恶心。
听到这话的许林连忙一阵的道谢保证,毫无顾忌的用柚子擦去了脸上和鼻子下面的眼泪、鼻涕。
鼻子吸溜一声,将没擦干净还残留在鼻孔里的鼻涕吸到嗓子眼咽了下去,更是听得众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有了赵伟东和许林的前车之鉴,个别股东都是主动站起来坦白,但无一例外都只是滥用私权挪用工资资金或者安排无能亲戚上岗。
都被秦笙一一解决处理,然后下一秒的股东们都在协同一致的向秦笙道谢和保证。
最后秦笙学着电视里面的领导讲话,一阵的鼓舞人心,给下面老头中年人感动的那叫一个痛哭流涕。
当然不哭没有办法呀,怕挨揍呀!
会议结束,正式接手阔云,秦家手里原本持有的百分之三十五股份加上赵伟东的百分之十五,这样有百分之五十都握在了秦笙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