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的身份也就不用多费口舌了,你们应该个个都清楚得很。”
“我知道作为你们的后辈,却担任起了集团董事,你们多多少少心里不服气。”
“假设抛开我的身份,此刻的你们也不会静静的坐在这里听我讲话。”
“但我想要说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是秦州飞的儿子,更是秦啸天的孙子。”
“我的作为日后必竟要赶上他们,而不是只像一个纨绔子弟,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
“今天作为我正式接任董事的第一天,也是和你们在这个会议室的第一次会面,我相信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且每次能留下的人也会越来越少”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笙的声音变得刺冷,因为在方才张伟给了自己一沓资料。
说是老爷吩咐自己提前给秦笙准备的,秦笙也没去看这些资料里记载着什么。
他的精神感知力也一瞬间就已经将这厚厚的一沓资料消化干净了。
上面全是一些个别大股东这些年靠着集团一直背地里搞得小动作,偷偷吃了集团多少的利润,以及详细的合作细节和合同等资料。
这些资料一旦上交警方,足够这些人下半辈子在牢狱里踩缝纫机。
父亲真是用心了,脸上洋溢着淡淡的一丝微笑。
随之迎来了一脸的狞笑,这些吃里扒外的老东西,吃着集团的喝着集团的。
却背地里还干着这些丧天良的事情,若不是父亲查出来,自己可能都不会想到这一点。
各个股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特别是那位靠坐在秦笙右边第一个的老年人,已经哆嗦的不停。
这是秦笙的特别照顾,正是因为这个人集团差点迎来了覆灭,资料里面掌控了这个人所有对于集团不利的证据,包括关于制药方面这老头都插了一脚。
将原来的配药换了最次品质的药材,致使最后成品的药与预料的结果截然相反。
当时导致了多少人一夜之间高烧不退,甚至有人为此撒手人寰。
而父亲却看着此人与自己打下了集团半壁江山的面子,屡次既往不咎。
可现在秦笙接手了集团,自然要将这个祸害揪出来,给秦笙把以后的路铺平。
“赵伟东!”
秦笙刺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花甲老人厉声高喝道。
而后者像是屁股突然被针扎了一样,弹起十来公分高重重的瘫靠在黑色的办公椅上,椅子也不堪重负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其他的股东也都被这一声吓了一跳,随后都集中了目光看向秦笙和赵伟东。
不少心里暗想着,这就找人开刀了,第一个竟然是掌握了集团百分之十五股份的第一大股东赵伟东,这可是第一个就和秦州飞打下阔云集团半壁江山的大佬。
随后又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赵伟东这老狐狸可不好惹,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是简单的人。
而秦曦也突然被哥哥的这一声吓得连忙退了二十公分,而身后的张伟则只是身形顿了顿。
即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秦笙的背影。
而秦笙也感觉到了,只是侧身连忙安抚了一下秦曦便转过身朝赵伟东看去。
赵伟东心里那叫一个苦呀,这才八月份的天,怎么自己却感觉源源不断的冷意渗透着自己。
刚才也被秦笙的厉喝惊到了,周身感觉更加刺冷,渗透到骨子里的那种。
当然赵伟东只认为是年纪大了,身体哪方面出了点小毛病,根本不会想到这只是秦笙的目光就让他掉入冰窖一般。
“少爷,莫非老头子我哪里做的不对,惹怒了你!”
老油条就是老油条,反应倒也是不慢;调整了下呼吸便侧头盯着秦笙不急不慢的说道。
寻思着我一个江湖社会混迹了几十年的人岂能让你一个毛头小子唬住。
“我父亲这个人一直大仁大义,但就是因为这样,身边多了些算不上人的垃圾。”
“但我不一样,我不管你们谁为了集团付出了多少努力了多少。”
“但是你们做了有损集团的事情,那就休要怪我不讲情面”
秦笙环顾了一下前面在坐的所有股东,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赵伟东身上,一脸肃穆的说道。
“少爷说这些,老朽就不明白了,阔云集团可是当时我和你父亲打下来的江山,怎么会做对不起集团的事情呢?”
反之后者一脸讥笑的看着秦笙。
秦笙倒也懒得废话,直接将眼前的这一沓资料甩到了赵伟东的面前,抬手示意赵伟东翻开看看。
赵伟东已经猜到了什么,但也是不紧不慢的翻开了资料一张张的阅览。
随之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也变成了猪肝色。
最后竟然直接站起来,指着秦笙吼叫道。
“就你一个毛头小子,妄想用这些陷害我,枉我一直对集团尽心尽力,却不曾想到到头来卸磨杀驴,怎么你父亲不敢出面让你这么个小杂种来…”
话还没说完就只听砰一声,前者早已背靠着四米远的会议室大理石墙面瘫坐在那里。
背后的大理石瓷砖也早已被撞的稀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