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危险的事,为什么不发支援符给我。还有,花玄青你难道不觉得你做得太过了吗?”
迟来的龙砚在听沈修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抱臂无比强烈指责花玄青不负责任的做法。
“麟大人的记忆为什么被他自己封起来,我想你应该心知肚明。”龙砚纹过的眉毛皱成了八字。
“我们好不容易等来了麟大人灵魂的苏醒,你的本意是想激发他的能量,我们不反对,但这种铤而走险的计划,你应该提前和我们商量。”
“就是,就是!吓都吓死我了。”沈修扒着门偷听他们谈话,立刻附和。
“不必。你们也别太宠着他。”花玄青依着墙靠着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还是最优解。
他的目光一直停在病房里还没有睡醒的季无染身上。
“你真是……”龙砚越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作为家臣就要有作为家臣的觉悟啊,你看你哪一点像了。”
沈修仰着脖子,添油加醋道:“躲一旁看戏真是你能干出来的事,如果麟大人受伤了怎么办?”
面对这个问题,花玄青从容不迫道:“其一,吾不会让麟大人受伤,你们皆可放心。其二,无论是谁都不能否认吾对麟大人的忠心,慎言。”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在警告龙砚不要乱说话。沈修最看惯花玄青一副什么都看得很清的嘴脸立刻就想和他切磋,痛痛快快打一架。
“咳咳…这里是医院?”房间内传出一声虚弱的声音。
季无染醒了。
“麟大人!”
几个人一改争锋相对的前态进门围到季无染的病床旁。
还在吊盐水的季无染除了他们几个并没有看到封季好,他回想起来小封好像为了救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小封呢?”他想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去找人被花玄青硬生生按了回去。
“封季好在隔壁病房休息,医生刚给他做了手术,现在需要静养。”
龙砚很早就看出来季无染这小家伙毛要顺着梳,趁他还没有闹之前赶紧解释清楚。
“那他没事吧?”季无染打断拔针管的念头最后问了一句。
“没事,慢慢等待恢复就好。”龙砚拍着傲人的前胸向人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