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坐好,掀开帘子看着独自走在街道上的阮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是不是太……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用什么词形容自己。
凌苕端着热茶送进新竹院,却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云观醒。
“大人?!”他急急忙忙地把茶具放下,将云观醒从地上扶起。
冰冷的身躯犹如冰块附体,整个人都白到泛光,几近透明。
凌苕当即一咬牙,将他抱起,送到了房间。
触感的寒凉令他本能的发抖,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手脚也被冻住了。
将云观醒放好,他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药瓶子,总算是在小匣子里找到了一颗蝋白丸子,把丸子外面的蜡剥开,里面是一颗墨绿色的药丸。
他连忙把药丸子放入茶水中溶解,再吹凉喂给了云观醒。
好在云观醒虽晕着,倒也还算配合,没有不咽药汁。
凌苕贴心的给他搬来了好几床被子,全盖了上去,又点了地暖,烧了炭炉。
在这逐渐回温的天,只是门口站着,都能冒出细汗来。更别提这房间内这么多供暖的设备,简直是个烤炉,呆一刻钟都得烤出油的那种。
可偏偏云观醒整个人依旧是寒气逼人,像极了十二月的风雪,冰凉刺骨,如冰针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