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算是走文职路线,如今被迫转行。
他心里有数,叶亦苒底牌多,强的不是一点两点。
跟着她才能真正活出头,而要真正跟着她,就得在她心里过一圈。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趁着厉茅不在,顶了厉茅在叶亦苒心里的地位。
吃苦耐劳努力变强的弟弟!
齐北宴都想要蹲下来哭了,可他知道叶亦苒是为了他们好。
他连如何吸走冰冷的水气都不会,的确需要练。
可是好痛啊啊啊……
苏景秀咬着牙,一派淡然的模样,又让齐北宴咬住下嘴唇,忍住了疼,也忍住了泪。
许奕辰和顾衫吃过这类的苦,也不在乎。
但顾衫就是受不住疼,喜欢喊,喊出来才能缓解疼一样。
被苏景秀这么一提醒,想起了未来还会更苦,恨不得帮他们把木柴一起劈开,劈裂这悲催的命运。
他双手紧握午夜,风在刀身打着旋,如同刮起一个又一个微型龙卷风。
啊~~~~
顾衫喊出了划破黑暗的气势,将午夜狠狠往下劈去。
周围三个人同时转过头。
呸呸呸。
那些木屑,小木片,表层的漆皮,也不知道是被他的嗓门吼得起飞,还是被他的风卷起来。
漫天飞舞起来,飞在空中,被月光一照,如萤火虫般。
顾衫也没想到,自己没掌控好力度,“对……呸,呸呸。”
道歉还没说完,自己跟着眯了眼,一起呸呸呸。
苏景秀挥舞着眼前的木屑,一只手护着恐龙布偶的眼睛。
忍无可忍,转过头对着顾衫呸的抑扬顿挫。
多多少少带着点私人恩怨在里面。
公园里惨叫声越来越凄厉,而顾衫四个人的哀嚎已经变成了呸呸呸。
顾子墨凑在叶亦苒身边一起看鬼片,在她身后的那只手抬起,蠢蠢欲动朝她靠拢。
听着周围的动静,手终于搭在了叶亦苒肩头,喜得唇角勾起,眉梢微扬,“对。多呸几声,大半夜鬼吼鬼叫。多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