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身体猛然打了个冷颤,记者的直觉让他抓住还想叫嚣的助手迅速离开这里,此时价值昂贵的摄像机也变得无足轻重,甚至没有放出一句狠话,就灰溜溜的离开福利院。
车里,吴良面色狰狞,嘴中一直念叨着方洲的名字,副驾驶上的助手不解的问道:“良哥,为什么就这么走了?不和那小子算账吗?摄像机可怎么办呀,回去领导不得骂死咱俩。”
“闭嘴!”吴良突然喊道,声音之大吓了助手一跳。“给老鲍打电话,让他带几个好手,晚上收拾他。”身为记者,或多或少都接触过这个社会里的阴暗面,也会认识几个处在阴沟中的恶人。
“这...不好吧。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助手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今天这件事情已经有些变味了。
“放心,我有分寸,只会掰断他一只手而已。”吴良面露凶光,他看着远处的福利院,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好像已经看见夜晚少年躺在福利院门口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