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战起来也挺强的。”
“那当然,也不看谁打的。”邹运的尾巴都快翘到了天上。
岑溪一掌拍在他背上,疼的他吱哇乱叫,“痛死了,别拍我。”
“看到了吗?只会攻不会防的莽夫。”岑溪嘲笑道,“下次在这么打,迟早给你打出内伤。”
岑溪帮他揉了揉腰上的淤血,邹运舒服的呻吟,“师傅,上面一点,哎,对。”
“滚!不给你按了。”
“别,我错了,求求你。”邹运低三下气的恳求,还假装抹了几把眼泪。
Aster听着邹运的呻吟,抿抿嘴开口,“别发出这么骚的声音。”
“我赞同。”希望笑哈哈的靠在车窗上,拿出手机发现已经快十点了,回去收拾收拾,玩会儿手机又得半夜了,第二天还得上学。
他扶额这种地狱般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Aster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岑溪用胳膊暗搓搓的碰了碰邹运,两人看到这幕默默低头姨母笑,嘴角已经快扬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