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往下翻,看见一张亲子鉴定。
根据DNA分析结果伊奥森为Girard(吉拉德)的生物学父亲。
“这个Girard是谁?”岑溪把照片拿在手上,是个金发棕眼的男孩,黑眼圈很重,脸上有一圈雀斑,仿佛是被一口气吊一样。
“这不教授的儿子吗?今年大概15、6岁,起初我还以为教授接私活给人家补习呢,毕竟半个月才看那么一回。还好我留个心眼,用他们的头发做了个亲子鉴定,好家伙,直接干出惊天大秘密。”
“他妈妈呢?”岑溪追问。
“不造啊,人家教授清清白白,没结过婚呐。”蒲花喝水润润嗓子,“反正这事目前来说只有我知道,那学生知道人家没结婚,就付钱走了,这亲子鉴定还是我后来弄得。”
“开个价吧。”岑溪歪头,她觉得这侦探还是有两把刷子。
“你这样多少有点侮辱我了啊,希望,你小子没给小姑娘说我这儿的规矩啊。”蒲花不满的看向他。
“姐,别生气嘛,新人就是这样不懂规矩,您教育教育就好了。”希望说着好话。
蒲花突然正色起来,口音也随之消失,性感的嗓音,让岑溪全身酥麻,“我这儿,从来不收钱,这名片你们拿好,上面有地址,去找一个叫Lange(兰格)的人,他会安排的哦。”
岑溪接过名片,反问,“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Binggo!要是不愿意的话,出门右转不送。”蒲花伸手拿回名片。
岑溪先她一步把它揣进了兜里,“我接受,相对的,伊奥森的过往现在未来,任何的蛛丝马迹你都要查清楚。”
“合作愉快。”蒲花举起水杯和岑溪碰了一下。
邹运眼睛转了好几圈,试探的指着自己,“该不会我也要一起吧?”
“当然,你们是个team,本就是同甘共苦。”蒲花抬眼,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温婉的模样。
“我去只能被打成筛子,能不能,就是说,让我退出,有没有这种可能呢?”邹运恳切的看向她,企图换来她的松口。
“哈哈,不能。别这么自轻自贱,是骡子是马遛一遛就知道了。”
“靠!我能干啥啊,吉祥物吗?”邹运无语的靠在沙发上。
“别这么想,吉祥物可不会说十六国语言,你看看到时候你和别人骂架,一秒切换一句脏话,多酷啊。”岑溪安慰道。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会说这么多语言。”希望惊的瞪大双眼。
“呵呵,也就这点天赋,被抓了保不齐还能给人家当个鬼子翻译。”邹运扯扯嘴角,苦笑道。
“够了,也算是你的保命底牌,给人家省一大笔翻译钱呢。”Aster站起身,双手插兜,调侃道。
“谢谢你啊。”
“好了,没事就快走吧,等下天黑这儿又要开始火拼了。”蒲花说着就把众人往外赶。
几人来到楼下,街上的人果然变多了,大致分为两个阵营,看见新面孔的出现,双方都很警惕。
希望和Aster把岑溪护在中间,但不小心忽略了战斗力极其低下,但嘴炮输出极其高的邹运。
他被几个人张着臭嘴的男人围住,他尽力克制自己的臭脾气,但还是忍不住,“Fuck off!”(滚犊子!)
此话一出,那几个男的就开始吐沫子,口气攻击让邹运睁不开眼,他捂着脸往后退,撞到了电线杆上,那几个男的不依不饶的继续靠近。
邹运没办法一拳呼在了最近那个人的面门,牙都打掉了两颗,怒骂道,“你们他妈的懂不懂基本的社交距离啊!”
见有人被打倒,现场开始混乱起来,希望和Aster把岑溪夹在中间,不断攻击周围涌过来的人。
邹运对空气深深鞠了一躬,使出一招三段踢,给人家下巴都干骨裂了,岑溪把两人推开,摆好架势说了一句,“请多指教。”
便开始给在场的老爷们,领教了一下神秘的东方力量,那些人被打倒后愣是全身发麻,爬不起来。
希望看见那些在地上扭曲着爬不起来的人,惊的张大嘴巴,“你给他们下降头了?”
“没有啊,给他们全身按摩的时候,点了几个穴位顺便按了按麻筋。”岑溪边说边把人打倒在地。
邹运打得有些累了,看见地上有个针筒,捡了起来,开始发疯般的乱插人,总算是越过重重障碍来到了几人身边。
希望皱眉看见他拿着血淋淋的针筒吐槽,“你他妈怎么还使阴招!”
“装备掉落,还有不用的道理?”说话间,他恶狠狠的又插了两个人。
Aster把巷子口的几个街溜子清理了,招呼众人赶快跑,“快点,这边!”
邹运趁乱把“凶器”抛下,在别人衣服上把手擦干净,一溜烟儿的跑了。
几人气喘吁吁的跑到停车场,顾不上休息,Aster直接上车打火,载着大家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希望长吁一口气,“我说,还真有光明顶那感觉,一个跆拳道,一个Z国功夫,我学的散打,Aster自成一派。”
他顺了顺气又说道,“我还真是小看跆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