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龙回忆起老一辈讲述的这段故事,突然明白了,中医之中具有万物相克的道理,既然这两个壁虎能够抵抗和消化那些真菌,就一定可以判断,他们身体里面有克服这些毒物的物质,所以张鑫龙猜测地说道:“我觉得两个壁虎的胃里或许有能够消灭真菌的物质,我们要想办法弄出来尝试一下。”
巴沙洛夫说道:“你说的挺有道理,可以尝试,只要杀了他俩开膛破肚就可以取出,但是难点是,如何将那些物质分离,再一个是始终这些物质的方法是什么呢?”
张鑫龙说道:“我们没有实质的实验结果时不能贸然杀死这两个生物,万一采集的东西不对,就失去了机会了。我觉得壁虎的胃液很大可能是消灭毒物的物质。”
巴沙洛夫恶心地皱起眉毛:“额哎,真恶心,我可不要尝试。”
海卓则说道:“无论如何,保命要紧,我愿意尝试。”
巴沙洛夫则说道:“小妞,你现在身体这样子了,还要逞能,你别因为尝试后一命呜呼了啊。”
张鑫龙说道:“你不必冒这个风险,既然方法是我提的,那么这个就由我来尝试好了。”
巴沙洛夫说道:“行行行,你逞能,你来,那边的七位躺平摸鱼的绅士还在等着呢。”说完指指仓库大门的方向。
张鑫龙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俩先控制住一只,然后你来用珠子吸引它张开嘴,我从里面弄点胃液出来。”
两人说干就干,张鑫龙一个飞扑,向着紧邻着自己的那只大壁虎扑了过去,这壁虎还在眯起眼睛休息的时候,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刚刚对面那俩两脚生物还被自己修理的服服帖帖,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冲自己发难过来,反应之间,就被张鑫龙勒紧脖子,压在身下,它连着尝试了几次挺直身子都不能摆脱,而另外一只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控制,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这可把与它对视的巴沙洛夫给整尴尬了,巴沙洛夫早就准备好了,假如眼前的这只趁乱扑向张鑫龙,他就准备用胸前缠着的军用绑带将这只捆绑起来。可是眼前这位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巴沙洛夫索性站直了身子,冲着眼前的壁虎一挥手,大喊一声去。这壁虎乖乖地后退了几米,躲在远处看着这边的动静旁观了起来。这下事情就好办了,巴沙洛夫和张鑫龙联合着将被压住的壁虎翻了个个,巴沙洛夫用自己的皮带将壁虎的四肢一捆,任由壁虎左扭右扭都无法挣脱后,掏出了那枚珠子,将它塞进了自己的军用绑带的一个兜里,就塞进了壁虎的嘴里,手里拿着绑带的另一边紧紧握在手中。两人操作的期间,被吓跑的那只壁虎见到巴沙洛夫掏出珠子时又赶忙围拢了来,在两个人身边用头钻来钻去再次试探着抢夺珠子,巴沙洛夫干脆扬起右手一巴掌拍在壁虎的头上,骂了一声,壁虎被他一拍,退到了两三米开外,围着两人转着圈,嘴里呼呲呼呲发着声音,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地上被捆绑的壁虎在吞进珠子两三分钟后,被张鑫龙强行搬开两片嘴巴,巴沙洛夫慢慢拽出行军皮带,从壁虎的肚子中全部拔了出来,顺带的还带出了许多的黏糊糊的胃液。看的两人一阵难受,巴沙洛夫问道:“染宾不荣,你可想好了么?为了革命胜利准备牺牲自己了?”
张鑫龙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横竖都是一死,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就这样吧。”说完之后巴沙洛夫赶忙递过来军用水壶给他。
张鑫龙接过水壶拧开盖子,使劲挤挤眼睛,仰头将水灌了几口,又将盖子盖回去,还给了巴沙洛夫。刚一喝完,胃里就像被千万条小虫子钻来钻去一样,又辣又痛又蛰,疼的他倒在地上蜷起身子来。巴沙洛夫看到这情景,不用思考也知道,蘑菇根须开始在胃里扎根了起来,他拿起军用绑带,从上面扣下来一块脓液,捏着张鑫龙的两颊,硬塞了进去,也没给张鑫龙思考和品尝的机会,捂住张鑫龙的嘴巴,捏起他的鼻子,巴沙洛夫深知人类的呼吸习惯,这样做是有道理的。果然在他捂住张鑫龙的嘴巴,捏住他鼻子的时候,张鑫龙首先咽下了嘴里的脓液,再去呼吸,这一自然的生理反应是人类的共性,窒息的时候,人类会尝试使用嘴巴呼吸,但是如果嘴巴中有异物而且在被堵住的时候,就会优先尝试吞咽下嘴中的物体后,再张嘴大口呼吸。所以巴沙洛夫采用这种方法,看到张鑫龙吞咽动作结束后,就全部放开口鼻,让张鑫龙就大口喘着粗气,没几分钟,张鑫龙就生龙活虎地跳起来,吃惊地说道:“好了?!嘿嘿,全恢复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海卓,眼里都流露出捣蛋前的坏笑,此时海卓发觉两人盯着自己,叹了口气,闭起眼睛说道:“该来的还是回来,动手吧。”二人一齐按住海卓,一个人扣下黏液,一个人捏起她的两颊,两个人一人手上一抖,另一个赶紧捂住口鼻,海卓也吞了下去,由于难受,她也被捏住口鼻憋得发酸,眼睛流出眼泪来。过了一小会,海卓就大口呕吐起来,吐出了许多的黏液和根须碎渣滓,难受地她不停地留下眼泪来,缓了片刻,她猛吸了口气说道:“我这会没事了。舒服多了。”张鑫龙和巴沙洛夫两人此时欢呼起来,四只手相互击掌以示庆贺,海卓此时看着他俩有种大难不死的庆幸,对于面前两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