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许攸做到刘诞身旁,低声问道:“计将安出?”
——
——
王甫家中,自王纯带着商贾离开雒阳后,着院落中就冷静不少。
不过今日,曹破石的前来让此地热闹了几分。
“哎~”
曹破石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长长叹了口气。
“曹校尉何故叹息?”
王甫好奇问到。
曹破石神情郁郁,低声骂到:“还不是都因为那刘诞,先前好不容易从拍卖会抢回来一些珍宝,被他到那司马防那里一闹,也不敢拿出来显摆。
现在又搞出来一个什么宫廷玉液酒,整个雒阳都让他送遍了,唯独没有送我……和我兄长。
搞得我现在喝起这些酒来,如饮清水,了无趣味。”
王甫恍然,他其实也听说过那宫廷玉液酒,不过知道是刘诞鼓捣出来的,便没有了讨要都心思,没想到这曹破石居然还惦记着。
他心中一转,计上心来。
“曹校尉说得对,那刘诞、许攸二人确实不识抬举,不送你我也就罢了,怎么练汉风雄那里,都没有呢?
依我看,应当趁他们都酒还未开卖,给他们一点儿教训。”
曹破石将酒碗重重砸在桌案上,大声到:“我正有此意!
等到天黑,我便派人砸了他的酒坊、打了他的匠人,看他拿什么去卖!”
“曹校尉好气魄。”
王甫低下头冷笑一声,抬起头又是一脸笑意:“不过砸酒坊不过是一时之计。
我有一策,既能坏了他的生意,还能让我们赚上价格一笔,不知道曹校尉是否有兴趣啊?”
曹破石一愣,继而憨笑到:“王常侍,俺知道你是一个有主意的,不知是何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