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前往老太君那里,但你我都知道,
合同并不在老太君那里。”
权相东倚靠在沙发上,动作优雅的掏出烟盒,抽了根烟含在唇边,没点。
“那份合同早已经不存在,这件事你比我更清楚,那百分之四十的股权,除了金孝利本人,否则无人能动。”
阴柔的面相在吊灯光影下显得忽明忽暗,倒吊着的下三白的眸子死气沉沉的盯着乔默。
“你明明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杀了闻青砚?”
乔默身形动了动,他视线落在权相东身上,出口的声音冷漠:“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权相东嗤笑:“我只是想知道你非做不可的理由。”
“我想他死,没有理由。”
乔默冷声回。
权相东摸出打火机,随着咔哒一声,微弱的火光照进他眼底,明火灼烈凌厉:“他死了,你拿什么掣肘金孝利,让她为你所用?”
“我自有办法。”
乔默不愿多谈。
“你有什么办法?还当她是从前那个只会追着你屁股后面跑的小女孩吗?乔默,我们合作以来,你让计划一变再变,现在完全失去了掣肘猎物的条件,我想我该重新审视下我们的合作了。”
乔默闻言微微眯眼,他凉声反问:“你想散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