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个割裂的阴阳人,左脸在笑,右脸在怒。
向雄缓缓牵起唇角,眸底清明阴冷一片。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她这幅模样是如此的丑陋。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反倒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在女人小小的惊呼声中,大步流星的上了二楼。
向槐窝在他怀里,心跳如雷。
不太对劲。
她太了解向雄,不论内心有多阴险恶心,但他的皮囊总是表现的相貌堂堂,儒雅亲和。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艾德文很像。
擅长用斯文来伪装自己,撕开那层皮,他们的内核早已经腐烂发臭,却并不妨碍那层面具总能获得旁人的称赞。
斯文、学究、谈吐不凡、极有涵养。
这些赞扬的词汇对向雄很受用,因此他很少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对她的异样。
尤其是在家里,除了二楼那间房间是他能彻底放下伪装的空间,大多数时候他都表现的像一个正常的宠爱女儿的好父亲。
也就是说,像今晚这种在客厅里就把她抱着的行为,过去从没有发生过。
砰——
房门关合的巨响惊得向槐瞬间回神。
下一秒,她被人狠狠抛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