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出来,便见到懒洋洋窝在沙发上的女人。
他长眉一压,迫人的气势无声的逼过来。
向槐笑得更媚,猫儿似的改坐为趴。
“突然想起还有件事没说。”
闻青砚睨了她一眼,坐在其对面,吐字冷清:“说。”
他随手捻起一本财经杂志,余
光里,平放在茶几上手机屏幕朝上。
只一眼,男人周身气势骤冷,黑眸眯成危险的弧度,声音冷得像裹了层厚厚的冰霜:“你动我手机了?”
向槐笑容一僵,撩了把卷发:“刚刚有个电话,我就顺手帮你接了……呃!”
话音未落,女人纤细的脖颈被一只大手掐住。
闻青砚抵着沙发,单手箍着她,修长的指节绝情的寸寸里收。
那双狭长冷漠的黑眸里没有一丝怜惜,甚至眼波纹丝不动,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向槐感受到一股铺天盖地的寒意,此时此刻,她丝毫不怀疑这男人会真的掐死她。
肺部的空气愈发薄弱,求生意识触底反弹的爆发,女人剧烈的挣扎起来,拳打脚踢中,脚上的高跟鞋踹落,描着精致妆容的脸被逼出来的生理泪水模糊一片,来时精心搭配的长裙也皱得不成样子。
向槐张着嘴,视线开始模糊时,扼住命脉的大手终于放开。
她从沙发上跌落在地,跪趴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瞳孔缩成针尖状,眸底惊恐一片。
闻青砚就站在她面前,大半身影隐在光线无法抵达之处,一半明一半暗,一半佛一半魔。
他居高临下睥睨着向槐,薄唇扇阖。
“你不该碰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