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过往前跨了一步,与李进并肩而立。
“一切都由我起,和他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杨天过先是看了看李进,又回头看了看郭杰,他不想他们因自己受到什么连累。
“放肆!杨天过,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人斩你于堂下?”孙立总监大喝道。
“禀孙大人”杨天过双手抱拳,仰头答道:“在下当日确实解救过两位兄弟,不过他们可不是什么要犯,只是我兄弟,也是你们矿上的矿工而已,手无寸铁,怎么能说是要犯呢?”
孙立总监毕竟是总监,身份不允许他与下人斤斤计较,且听杨天过说些什么,再做论断。
“要说做下罪行,也是由我一人承担。当时,是我打了监工们,打了赵大师兄,而非王金宝和王铁成两位兄弟。如果定罪也只需定我一人之罪,他们二人根本就不应该定为罪犯。所以,不存在我抢夺要犯之事。此乃一。”
“在我解救兄弟时,曾遭遇数名监工阻拦,拟斩杀我等,出于自卫,我不得不自卫,夺路而逃,这属正常行为。此乃二。”
“后被左右护法害我喝下冰毒刺骨汤,之后又被潇达宫之人带走问罪,当时左右护法亦无异议,同意交由潇达宫处理,还签属了文书。所以,现在我是否有罪应该由潇达宫判定,而非辛苦总监大人处理了。此乃三。”
“至于刚才总监大人问李进助理的话,在下思量感觉或许应该有些误会和委曲。”杨天过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有何不妥?”孙立总监允他继续说下去。
“李进助理是我们外院杂役们的头,他个人出腰包,在不需要自己在岗的晚上,带大家出去吃个饭,实在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一不耽误工作,二没花公金,这要是扣一个逃岗胡吃、公私不明、污损形象的大帽子,实在是难以服众。”杨天过说道。
“好兄弟!”李进心里暗暗说道,以后你就是俺的真兄弟了。
“是非曲直由不得你下判断。你打杀敬山宗监工这个事实你无法反驳。”总监怒道:“你且说说改姓换名混入我敬山宗又安得什么心!”
“是,这就回总监大人话。事情起因是监工先打了我家兄弟金宝,我才一时发怒而揍了他,进而也是在反抗自卫过程中误杀了人。这一点,我认。至于改姓换名混入宗门,还不是想在这里混口饭吃?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只想挣份钱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杨天过敷衍道。
“这小子倒是个杀伐果断的主儿,敬山宗当需多些这样的血气男儿啊。”在一边听堂的众衙役、杂役不少人心中这样想。
“住口,大胆罪徒杨天过,简直满口胡言,颠倒黑白。杀人就是杀人,企图不良就是企图不良,哪里来的这多狡辩!”总监孙立手指杨天过怒道。
“大胆罪徒!还不服法?”一旁众衙役手中大棍齐刷刷地往地上杵了三杵,齐声叫道。
“敬山宗好歹也是一方名门大派,如果当真像你这样枉判无辜、不辩黑白,当真和邪门外道又有何区别?”杨天过说道,“我很怀疑这所谓的三宗罪是谁提出来的,你和这个报案之人私下里又有什么勾当!”
“哈哈,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这执事堂总监做事没有章法,徇私枉法喽!”总监孙立怒极而笑,道:“你可有真凭实据?如果没有,我至少还可以再加你一个诬告之罪。”
此时的杨天过怒发冲天,在一个所谓查风纪、整纪律的执事堂,仅靠个别人风闻言事,就想当然地判定无辜之人这样或那样的罪,真是没有王法了,也更强化了他要尽快铲除敬山宗的想法。
念及于此,杨天过不再忍让,向前猛迈一步,手指总监孙立,道:“你到是定我一个罪试试!”
四周衙役岂容杨天过如此放肆,当下就有两名衙役举棒打向杨天过的天灵盖。
杨天过心里早有防备,运转逆天神诀,周身凝聚真气,左脚向外迈开一步,身子微侧,伸右手架住砸下来的两根木棒,向上一顶,木棒应声而断。
紧接着,杨天过运转逆天决一阶“翻云覆雨”,身子一转,两名动手的衙役顿时感觉四周压力巨增,连呼吸都很困难。同时,两个人眼前一花,自己好象陷入一团迷雾,两腿象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迈不动了。
杨天过趁此机会,向前跨一步,双手分别卡住两名衙役脖子,举起两人,令其双脚离地。两名衙役傻乎乎地伸着舌头,动弹不得。
杨天过双手一边托着二人,一边向大案走去。其余衙役纷纷想上前阻拦,谁知杨天过的逆天决竟生生将众人压制住,众人不能再向前一步。
孙立总监毕竟见过大世面,面对第一次有人竟敢在执事堂公开挑衅,还是面不改色问道:“杨天过,你要干什么?!”
“不服就干!”杨天过答他四个字后,再不理会,径直走向大案。
杨天过在离大案还有数米的时候,双手一丢,手头上卡着的两名衙役象离了弦的箭一样,直直飞向大案上方的牌匾,“啪!”地一声,执事堂大牌匾应声而碎。
摔在地上的两名衙役压根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而更让他们难受、害怕、紧张、恐怖的是:由于自己的原因,执事堂的大牌匾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