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来宫中做舞姬吧?”
坐在和帝不远处的萧非池面色一变,他这话峰转的生硬,不像随口一问。
帝王家的问句,大多数时候只有一个答案。
沐橙心底一沉,脸上不露难色,答道:“能做宫中的舞姬,常在御前献舞,自然是让人无比欢喜的事。”
和帝闻言,心中扬起几分得意。
“圣上说我的舞跳得大气浩然,臣女欢喜又惶恐,只怕来到宫中后就再也跳不出这样的舞。”
和帝问道:“为何?”
沐橙抬眼答道:“因为我曾在村中看过土墙茅屋,知道何为穷竭贫乏,感受过盛京的繁华,知道何为富丽繁盛。”
“若是我不曾出身贫寒,就不会觉得盛京如此繁盛;若是我不曾来过盛京,就会觉得世界就是像我所知道的那般清苦,我能跳出这样的舞,二者缺一不可。”
“舞蹈,本就是在诉说故事,只有看过足够多的景物、事物,才能更好的讲故事。”
“臣女想不停的用舞蹈讲不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