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时间呢。”
提到店面,我跟连翘交换了一个眼神,笑了笑,说,“所以说我们很有缘分嘛,连选个店面都选到了同一个位置。”
“可不,”娜娜得意地抿了口咖啡,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问:“不过我听王女士说你们有事找我,什么事?”
这明知故问的本事真的能跟狗血剧里的演员飙戏了。
得,既然她要演,那我就陪着她演好了。
“既然我们看上了同一家店面,不知道娜娜小姐是否愿意忍痛割爱,将店面让给我们呢?”
娜娜抬了抬眼皮,忍不住笑了出来:“江组长,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都说了我已经看上了,怎么可能忍痛割爱?”
“你!”
我握了握连翘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又开口道:“既然是忍痛割爱,我们自然也不能让娜娜小姐吃亏,不如这样,你开个条件,我们看看能不能满足,说不定最后能落个皆大欢喜的局面呢。”
娜娜冷笑一声,问:“皆大欢喜,我看未必吧?”
我定了定神,说,“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
“诚意?”娜娜皮笑肉不笑道:“你的意思是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了?”
“你先说说看。”
娜娜扯了扯嘴角,随即变了脸色,冷冷道:“要不这样,你们试着跪下来求求我,说不定我就答应了。”
我还没来得及怼回去,连翘立即起身,端起桌上的咖啡,直接朝娜娜泼了过去。
“啊!”娜娜吓得一蹦三尺高,指着连翘大骂:“你这个贱人,你……”
“你什么你?姑奶奶最看不惯你这种矫情逼,”连翘没给娜娜说话的机会,怒怼道,“有本事跟老娘正面刚,背后使坏算什么本事?”
服务生急急忙忙地给娜娜递上了纸巾,却被娜娜一把推开了,她理了理袖口,说,“贱人,你知道我衣服多少钱吗?卖了你都赔不起!”
“迪奥的过气款也敢拿到我面前嘚瑟?”连翘一脸鄙夷,“等你穿上高定款再来姑奶奶面前炫耀吧。”
娜娜倍怼的面红耳赤。
要知道连翘在造型方面可是专业的,这几年她跑南闯北,什么高定没见过。
“行,连翘是吧,我记住你了,”娜娜愤愤地看了连翘一眼,起身便要离开,说:“咱们走着瞧!”
说完便大摇大摆离开了。
王红花紧跟其后,临走前郑重其事到合作完了。
这就意味着,连翘的造型工作室计划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泡汤了。
“刚才你太冲动了,”我叹了口气,说:“咱们又不是来打架的。”
连翘白了我一眼,说:“你不也握紧拳头了吗?”
“那万一给人留下把柄怎么半?”
连翘嘴角一勾:“我就是看附近没有摄像头才泼她的。”
我脸上一愣,忍不住给连翘竖起了大拇指:“狡猾。”
“过奖。”
对视一眼后,我跟连翘同时笑了出来。
“估计这会洛洛已经把牛胜利骂的狗血淋头了。”
连翘背靠在摇椅上,说:“这事怪不到牛胜利,这个娜娜就是挖好了坑等着我跳。”
娜娜跟连翘前面没仇后面没怨的,能这么整她只有一个理由——冲着我来的。
连翘神色诧异:“为什么?”
我将娜娜帮刘梦雪跑腿整我跟洛洛的事说了出来,连翘顿时气的牙痒痒:“咖啡泼少了,该砸她一脸的草莓慕斯。”
“你呀……”我摇了摇头,说:“工作室真就这么不干了?”
“干,大不了再重新找位置呗,总不能给那个黑煤球奚落我们的机会。”
连翘这么说其实我挺不好意思的,以她的性格这件事肯定要论个子丑寅卯,这时候放弃,也是不想给我惹麻烦。
不愧是亲姐妹。
可是我们的偃旗息鼓并没有换来和平大结局,一个小时后,网上忽然爆出了一则爆料——
说某网红造型师租房不成无理取闹,对房东大打出手不说,另一名租客出来劝阻,却被这位造型师怒泼咖啡,实在是令人发指。
末尾放了连翘泼娜娜咖啡的场景。
头像虽然打了马赛克,但评论区已经有不少人@了连翘。
我和连翘这才意识到,我们他妈的是被人暗算了。
连翘泼咖啡前明明仔细观察过,却依然被人拍的一清二楚,只能一种可能:当时娜娜就是故意激怒我们,逼我们就范。
卑鄙。
更可气的是,网上舆论风向一边倒,全部都是在骂连翘,连跟她合作过的小迷妹也突然之间在这种时候倒戈,说连翘刻薄自私,一时间网友对连翘的责骂声更重了。
连翘这种性格哪里受得了被这么些人批评,敲着键盘准备跟网友理论,被我及时给拦了下来。
这种时候,还得从长计议。
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
接到电话的周肃十分不解:“好端端的为什么不回家,江笑瑜,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我没把连翘出事的事告诉周肃。
“想什么呢,我就是想跟姐妹聚聚了,管的着吗你?”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