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均匀的分布着血色的纹路,晶莹通透,似乎可以一眼看到里面。
刘艺阳问,“这么多年你都去哪里了?”
“跟着我爹去汉中了呀!”
“那你回来了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如果不是那天在街上遇到,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啊?”
“这不是也遇到了嘛!我二哥从西域托人买回来葡萄酒,嫣儿,你去拿一点过来给刘公子尝尝鲜。”
“这么珍贵的酒还是留给客人吧,咱们自家人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魏忻羽羞红了脸娇嗔到,“谁跟你是自家人了?”
“现在虽然不是,可你怎么就知道以后不会是呢?”
她转过身去,“越说越离谱了,你再这样我可就撵你出去了!”
刘艺阳看到她生气了连忙赔礼道歉,“我错了,刚刚说的话都是有口无心,你不要往心里去。”
听到他说有口无心,她是真的生气了,“以后管好你那张嘴,不是什么玩笑都可以开的。”
他看着魏忻羽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嫣儿,去给我找一根厚两寸长半丈的木板来。”
嫣儿一脸疑惑的问,“刘公子要木板干什么?”
“我无意间得罪了你们家小姐,这木板当然是用来负荆请罪的了!”
魏忻羽瞪了他一眼,“一天到晚不知道干些正经事,就会学那些不学无术的登徒子油嘴滑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