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倒的冷飘飖一反常态的拿了一坛酒去了封研亭扬言要跟追风不醉不归。
追风半眯着眼睛,“你这酒量不醉……”后面的话被他咬死在嘴里。
“你说酒伤身体,平常都不让我喝,今天突然这么殷勤。”
他抬了抬下巴,“飘飖,你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冷飘飖睨眼看他,“我能有什么阴谋,图你财还是图你色?”
追风捏起面前的酒杯提到鼻子下嗅了嗅,“有点甜……”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皱着眉头,“什么味道都没有,你在拿白水骗我吗?”
话刚说完就翻着白眼昏迷不醒的一脑袋磕在桌子上。
“这是我自己调配的,在这几次的尝试中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反应。要不是为了给艾雪撑面子,我才不会劳心劳力做这种事情。”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又失败了!”
弯腰抱起追风,从没有发现他竟瘦成这样,抱在怀里都觉得硌肉。
走到床边不小心踩到他的衣服,追风被扔出去,重重的磕到床沿上。
看他睡得死沉盖好被子坐到椅子上看着那些酒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独自一人坐了会喝了杯水准备离开时感觉头晕目眩,惊慌的看着两个颜色差不多的茶酒壶,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趁着还清醒一个箭步窜到床上盖好被子等待着昏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冷飘飖感到口干舌燥,迷迷糊糊的喊到,“来人,给我倒杯水!”
丫鬟一进来就看到他全身赤条的躺在追风怀里,倒了水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慌乱之中磕到了桌子上,巨大的响声吵醒了熟睡中的追风。
他闭着眼睛痛苦的皱眉捂着自己的腰,“嘶~啊~”
听到这一系列噪音的冷飘飖满肚子火气。
刚睁开眼就看到雪白干瘦的肌肤,以为是艾雪开心的偷笑着往旁边挪了挪。
追风俯视着他,“你干嘛?”
听到声音不对赶忙抬头,也是啊,艾雪哪有这么瘦?
冷飘飖惊的从床上弹起来故作镇定,“昨天晚上睡我旁边的一直是你?”
“不然呢?”
他掀开被子不仅看到一丝不挂的自己还看到了同样情况的追风。
一脸的震惊,“我们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昨晚我们都醉成那样了还能干什么?”
他摸着红肿发紫的腰,“我腰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昏倒之前是我可是穿着衣服的,为什么一觉醒来就没了呢?”
“你腰上的伤是我不小心磕的,至于衣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厮说刘艺阳来了。
冷飘飖从地上捞起衣服穿好跳下床一声不吭的走了。
“你这什么意思啊?昨天晚上可是你非要拉着我一起喝酒的,要说吃亏也是我吃亏啊!”
……
两个一前一后进门,刘艺阳看到他们拉着脸不高兴的抱怨,“我都等你们大半天了,怎么才出来啊?”
追风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没睡好!”
看他时不时拿手捂腰便问,“腰怎么了?”
追风一脸哀怨的看着冷飘飖,“你问问冷公子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自以为知道一切真相的丫头家丁羞的低下了头。
刘艺阳看着他们想起艾雪之前说过的话,用洞察一切的神色看着两个人。
又对冷飘飖说,“渍渍渍……你也不知道悠着点,追风这小身板哪架得住你这么折腾啊?”
追风拿起苹果毫不留情的问候他,“想什么呢你?”
冷飘飖处变不惊的笑着,“来人,好生将刘公子叉出去!”
“喂,冷飘飖……你干什么?我可是客人啊!”
魏忻羽的丫鬟说刘艺阳来了,她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他怎么天天往这边跑啊?真烦人!”
丫鬟看着她的脸色故意说,“那奴婢去正厅跟刘公子说小姐您正在睡觉,让他先回去吧!”
她假装生气的戳了一下丫鬟的脑门,“你这丫头,故意气我是吧?”
她起身站在镜子前面仔细的打量自己。
丫鬟拉着她往外走,“小姐,不要再照了,已经很好看了,人家刘公子已经等好久了!”
魏忻羽走进正厅问,“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拜访老邻居啊,谁跟你似的,一搬家就不认人了。”
说着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手镯送给她。
魏忻羽接过盒子问,“这是干什么?”
“上次你看到我三表姐戴这样的手镯说好看,我特意差人给你定制的,戴上看合不合适。”
她把盒子还给他,“我不要,拿人家的手短,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干嘛要欠你这么大一个人情啊!”
盒子又被退回来,“就凭着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这份交情行不行?”
魏忻羽拿起镯子套在自己的皓腕上,“照你这么说的话好像一个镯子还不够吧,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怎么欺负我的了?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还回来啊?”
她细细的看着那只镯子,乳白的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