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的原因,瑟瑟和他目光对视一瞬,垂眼道:“我妈特别恨我父亲,所以不许我姓林。”
或许是执念作祟,也或许是想寻个什么真相,宋天光沉默片刻后,问:“你母亲有没有提过一个叫宋砚的人?”
许开心仔细回想,许久,捏着裙摆,有些紧张道:“她说过,要是她当初和宋学长在一起,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般光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问的人…”
宋天光静静站着,没说话,但眼睛里的光黯淡不少。
宋学长?
宋天光记得,他母亲和他说过,宋砚和许子衿上过同一所大学,且比她大三岁,又因为同是平城人,所以多有照拂。
甚至传出两人暧昧不清的流言。
但从许子衿的话里,不难听出,宋砚和她根本就没有关系。
他母亲恨他父亲这么多年的一件事,只是一场乌龙。
宋天光扯扯唇角,一时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没事吧?”许开心觉出他不对劲,起身道。
宋天光回神,淡淡撇她一眼,然后从兜里拿出钱包,将纸币全部取出,放在她掌心。
“留着用。”
宴会上,她的抱怨和歇斯底里,他全部听到,说不同情是假,说很怜悯也是假。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些。
说到底,她不过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他是这样想,并不代表,许开心会这样理解。
十几张纸币在手心,她瞬间把他当救命稻草,猛地跪下道:“宋少爷,我知道你家有钱有势,留下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