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先脸红起来了。
还好，灯光很暗。
却又暗得生出浓浓的暧昧气氛环绕着他们。
钟芊芊没说话，许行书就问：“孩子们这两天乖不乖，有没有好好上家教？”
钟芊芊终于把自己的目光从喉结上移开，头紧紧的贴着门。
许行书轻轻的摇了她一下：“问你。”
钟芊芊：“……有……”声若蚊蝇。
“家庭作业呢，做完没有，你检查了吗？”
“……做完了，也检查了……”她像只被牵着绳子走的小羊。
“你带他们出去玩了吗？”
“……去了江边……坐轮船……”
“他们有没有捣乱，听不听你的话？”
“……他们很乖……”
许行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颤抖了，虽然现在他看起来才是局面的操控者。
钟芊芊偏着头认真回答他的问题的样子，才是真的很乖，就像他们第一次那样。
他想念她，却又如此克制。
他不再说话的时候，感觉钟芊芊的身体在慢慢的放松，眼神开始飘忽。
他看得出，她想转一转头，却又怕和他对视。
他叹息一声，送上自己的喉结：“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