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莱疑惑的看着苹苹:“妈妈站在门口目送就行了,车就在那边,这才几米距离。”
苹苹撅起嘴:“妈妈,你没有礼貌,你教过我的,有客人来了,走的时候都要送一送的。难道妈妈只是说说而已吗?”
花莱被女儿一句话噎得开不了口:“我送!”
姜鹤与得意的朝苹苹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苹苹进屋以后,姜鹤与有些讨好的看着花莱:“咱女儿真懂事,在撮合咱们呢?”
花莱却冷眼对着他:“你还说,今天她要是真的丢了,我杀了你!”
姜鹤与停下脚步:“说认真的,苹苹的姓,也该改回来了,总不能真一直跟着许行书姓吧。”
花莱对这个并不看重,她曾是秦花莱,也做过岑茵茵,现在扮演许若莱,所以姓名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她警觉的看着他:“为什么要改?你想抢我的女儿?!”
姜鹤与看她有些急了,连忙否认:“不是,我也不是说非要跟着我姓,哪怕跟着你姓也好啊,她始终是不姓许的。”
姜家是个大家族,又有家族企业,讲究传承,他当然希望苹苹跟着自己姓,但是花莱现在肯定不会同意,但孩子不跟着爸爸姓,也不跟着妈妈姓,跟着一个完全不沾边的人姓,这算怎么回事?
花莱:“我告诉你,她的事你管不着!你别指手画脚的,车来了,快走!”
姜鹤与小声抱怨:“你别对我这么凶,待会女儿看到了要伤心了。但这事你要考虑,你想啊,女儿跟着许行书姓,钟芊芊会怎么想?人家心里不膈应啊?你自己都是女人,这个道理你不懂啊?”
“我和许行书的关系,我给她解释过了,人家压根就没有多余的想法!”
“口是心非是女人的天性!你说,万一哪天狗仔挖出你原来的身份,就你和许行书这么多年,他们添油加醋乱写一通,她就真的一点不会多想?”
花莱斜睨着他,满脸鄙夷:“我看多想的是你吧,只有你,身边只要有个女的你都能给她们机会,不是哪个男人都和你一样的!”
姜鹤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又来了……走了走了,再聊下去又得把我自己气个半死。”
花莱“切”了一声,自己先转身走了。
————
晚上十一点了,钟芊芊还在电脑旁喝着咖啡码着字。这是她之前答应别人的稿子,月底得交,这两天她贪着和孩子们在一起,竟拖了下来,只能晚上趁孩子们睡了拼命的补。她打算等交了这篇稿,就暂时不接新的工作,只管“星河”这一个本子的跟进,趁此机会好好陪陪孩子。
她开始分心,码一段就会不由自主的停下来,看看桌面上的相框,里面是孩子们的合照。
哪怕白天还把他们抱在怀里,现在对着照片,她还是会痴痴的笑。
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在她准备收工睡觉的时候,她的门被敲响了。
她看了看时间,疑惑是谁这么晚还没睡,站起来活动活动双手和脖颈,然后才去开门。
“芊芊。”
门口站着风尘仆仆的许行书,他还穿着外套,手上拎着行李箱,正满眼欣喜的看着她!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明天?”钟芊芊微微蹙眉,着实没想到会是许行书。
许行书:“提前办完了,就回来了,我看你灯还亮着,先来看看你。”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怕打破夜晚的宁静。
钟芊芊却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你有透视眼啊,这门能透光?”
许行书笑笑:“重点是想看看你。”
钟芊芊一只手还搭在门上,没有要放人进来的意思:“看完了,去休息吧,不早了。”
许行书看她还戴着眼镜,有些心疼,开始责备:“你怎么还没睡,在工作?”
钟芊芊:“准备睡了,晚安。”
说着就退了一步,要关房门。
谁料许行书却挤了进来,迅速替她关上了门,还把她抵在了门上。
“想你,赶回来的。”声音突然就变了味道,低得可怜。
只有桌上开了台灯,房门关了以后,钟芊芊连许行书的脸都看不真切,但那声音和喘息,让她不安,她低声求饶:“你放手……”
许行书又贴近了一些:“为什么要放手?我这两天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你能想象吗,刚见到你我就得飞出去出差,不甘心啊,想把你打包带走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人越靠越近。钟芊芊甚至能听到心跳声。
也不知道是谁的。
钟芊芊的目光平视过去,只看得到男人的喉结,在上下滑动。
她曾经喜欢抚摸他的喉结,她说它跳动的时候,看起来很性感……
后来许行书就喜欢这样把她圈入无处可逃的绝境,逼迫她看自己那性感的喉结。
他有时候觉得好笑,他自认为自己身材完美,不管是接吻还是别的什么私密的事,技术也都不算差,但她迷恋的,居然是自己的喉结!
想不通啊。
现在钟芊芊看着那骨骼,近在眼前,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
许行书还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