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接纳的时候,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她太久太久没有尝过亲吻的滋味了,她的大脑本能的兴奋得要爆炸掉。
唉,这该死的多巴胺啊……
姜鹤与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花莱又开始抵抗……
姜鹤与眼睛红红的:“宝……你不想?”
花莱怎么有脸答这句话,刚才在睡梦中,她很享受那种久违的感觉……
这一迟疑,姜鹤与就当她默认了。
花莱想,自己一定会后悔的,可是现在……她仿佛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和理智……
姜鹤与以前腿脚不便只能躺着或者坐着的时候,本就不怎么留情面,现在整个人自由了,就算在病中,也让人无法招架。
花莱唯一能说的是:别留痕……明天……明天要拍摄……
姜鹤与现在又凶又乖,他停下来对她温柔的笑: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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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花莱浑身跟散架一般,姜鹤与却精神抖擞起来,仿佛病已经去了,他搂着花莱心满意足的睡了。
“宝宝,爱你,以前爱你,以后还是爱你。”
花莱困极了,她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只想闭着眼睛好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闹钟闹醒的。
她醒来的第一刻是觉得腿酸软,然后就看见近在咫尺的姜鹤与的脸,还有他赤裸的胸膛,上面还有一些隐隐的抓痕。
花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精虫上脑!自投罗网!
她抬起脚,想把姜鹤与揣到地上泄泄火气,最后还是暗骂了几声,在被窝里去找自己七零八落的衣服。
这一动,姜鹤与就醒了。
“宝宝,你醒这么早啊。”他的嗓音慵懒迷人,看着花莱甜甜的笑。
花莱瞪着他警告:“你要再敢这么叫我,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她一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给姜鹤与划清界限:“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大家睡糊涂了,今天出了这个门,谁也不许再提!知不知道!”
姜鹤与:“你这不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吗?”
花莱回头瞪他一眼:“你还说是不是?!”
姜鹤与:“嫖客还留点嫖资呢,你可倒好,就扔下这一句硬邦邦的话。”
花莱把自己的扣子系好,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那你说,给你多少合适。”
姜鹤与真的在认真思考:“嗯……一个周六次就差不多了。”他说得一本正经,下一秒就有一个枕头狠狠的飞到他的身上,他顺手接住,像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怎么?还不够?”
花莱:“我要和你解约!”
姜鹤与:“违约金赔得起吗?”
花莱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掉了,嘴一急说到:“昨晚肉偿你了!”
这句话刚脱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花莱心想:完了,自己已经是跟着冉妮混久了,这些荤话居然张口就来……
姜鹤与笑得别有深意:“九十亿可够得你偿了……”
花莱恢复神色:“你做梦!”
她去镜子边上看了看,确认衣服掩盖不了的地方没漏出什么痕迹以后就要往外走。
“以后没病死不要打给我,也不要再利用赵岭哥!我不会再来了!”
她扔下这句话就拉开了门要逃,然后看到门外举着手正准备敲门的岑靖儿……
两人都是一脸错愕……
岑靖儿看着花莱有些松散的头发,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想,她低低的叫了一声:“姐……”
花莱直接绕过她,硬邦邦的说:“别乱叫,我可不是你姐。”
岑靖儿看向屋内,姜鹤与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
她的眼泪差点就冒了出来。
他们真的又睡到一起了……
自己心爱的洋娃娃,又被夺走了。
姜鹤与声音冰冷:“滚出去!”
岑靖儿:“我猜你可能病了,打你的电话……”
“滚出去!听不见是吗!”
岑靖儿吓得一个哆嗦,连忙退了两步。
赶过来的赵岭看了一眼姜鹤与,便把门给带上了。
岑靖儿泪眼婆娑:“赵岭哥,他们……”
赵岭:“他们的事我管不着,你更管不着,你还不走?”
岑靖儿哭着跑了出去。
花莱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姜鹤与对岑靖儿的咆哮,这一夜的旖旎幻境,就这样消散干净了。
花莱换了衣服下来,姜鹤与也从房间出来了,看见她,喉结动了动:“小莱……”
他和花莱的关系刚有一点突破,岑靖儿又来了,这让花莱怎么想?
果然,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笑着对赵岭说:“赵岭哥,能不能坐你的车送我出去,我不太方便开我的车。”
大清早她的车从姜鹤与家出去,若被拍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姜鹤与:“我一起去。”
赵岭看了看花莱,又看了看姜鹤与,知道刚才岑靖儿的出现让大家都不太舒服,他说:“我先送你去公司,然后送大少爷去医院。”
花莱:“谢谢。”话音刚落,她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
赵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