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婉儿这么污蔑云知雪,褚长宁心里翻腾着前所未有的杀意,目光如刀,憎恶地看向她,“她不是你。”
言简意赅的话将他的态度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婉儿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裂,空白一片。
“时间到了。”云知雪目光冷淡地看她一眼,忽而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道。
“什么意思?”眼见云知雪一副胜券在握,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架势,白婉儿回过神来,一脸愤怒地道,“让陈轩出来胡言乱语,绝对是你的拖延计策。”
她话音未落,姜羌公主就会带着一群士兵急匆匆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夏宁王妃,你可在?”
“公主,你怎么过来了?”
“你们赶紧让开,不许挡住我们公主的路。”
姜羌公主一出现,哈丹等人都震惊了。
他们也顾不得白婉儿与云知雪的争锋,连忙跑出去迎接姜羌公主。
“哈丹,王妃怎么样了?”姜羌公主脸色苍白,声音虚弱。
哈丹走近她,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劲,心不由跳了跳,“她在想办法拖延时间,白婉儿正在让她愿赌服输。”
听到云知雪还没有被白婉儿赶出京城,姜羌公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
草,连忙推开哈丹跑到王府大门口。
一看到云知雪,她眼里掩饰不住一份痛苦,“王妃,我感觉我病得更严重了,这是怎么回事?”
云知雪毫不意外她的话,不过白婉儿带着姜羌国的人裹挟京城百姓,试图将她驱赶出京城。
所以面对姜羌公主说的话,云知雪丝毫不为所动,只说:“不是说医治好公主的人是白小姐吗?她就在这里,公主为什么不问她?反而来问我。”
姜羌公主一怔,旋即满脸纠结地看着白婉儿,“我……她……”
云知雪眯了下眼,就笑着说:“公主若是不舒服,可以再次请她为你瞧一下。”
她把话说完,就看向白婉儿,别有深意地道:“白小姐,看来你的医术不怎么样呀,竟然会让公主再次来找你。”
“正好,对你医术期望甚高的百姓们也在这里,你不妨当着他们的面治好公主。”
她特意加重语气,完全不给白婉儿拒绝的机会。
“当着众人的面,你若是治好了公主,我当场就会认下对赌条约,明日一大早就离开京城。”
白婉儿心虚的冷汗直冒,姜羌公主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病得更严重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她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敢问,只能表情僵硬地立在原地。
“白婉儿,你为何不替公主把脉?”陈轩吼一声。
他这么一吼,瞬间就让百姓们也吼了起来。
“公主的脸色看起来卡白,一看就病得很严重,白小姐,你昨天不是治好了她吗?怎么她的病又反复了?”
“白小姐,你没看到公主不舒服吗?为什么不开始医治她呀?”
百姓们的疑惑就像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了白婉儿的身上,恨不得将她的脊梁骨全部压弯。
“我真的很难受,白婉儿,你帮我治一下吧。”
姜羌公主显然不打算说出昨晚的真相,忍不住走近白婉儿,让她帮自己医治。
白婉儿比她更不想把昨晚的事说出来,咬了咬牙,就硬着头皮为她把脉。
却猛然发现她现在的脉象犹如一个死人,她吓得甩开姜羌公主的手,一脸受惊地看着她。
“你究竟是死是活?”
姜羌公主猝不及防被她甩开手,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侍女和哈丹连忙去搀扶住她,然后对白婉儿怒目而视,“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家公主要是出了事,姜羌饶不了你。”
白婉儿对上他们两个的眼神,打了个冷颤,不
知怎么着就大声道:“你们公主根本就没有脉象。”
姜羌公主听了这话只觉她是在诅咒自己,气得胸口乱颤,“你……大胆。”
说完这几个字,她忽觉小腹的疼痛蔓延到了胸口和脑门。
这一次的疼痛比昨晚痛上十倍,她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哪里承受得住。
她当下趴在侍女的肩膀上,虚弱又可怜地请求云知雪,“王妃,我好疼啊,你救救我吧。”
云知雪微微一笑:“公主要让我救你,是相信我的医术吗?”
姜羌公主连忙回:“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云知雪瞬间冷下脸色,“你们国家的人今天可是说了,昨晚上医治你的人不是我,既如此,你为何相信我的医术?”
姜羌公主被这话堵住,额头沁出一层细密冷汗。
云知雪声音凛冽如刀,“公主,你的病究竟是谁治的?事到如今,你可愿当着大家的面把事实真相说明白。”
白婉儿心头一跳,“云知雪,你这是在做什么?在威胁公主吗?”
她像是恨不得在云知雪的头上扣下一个大帽子,然后再想办法把姜羌公主哄回去。
然而姜羌公主确实是受不了了,直接开口道:“从始至终为我治病的
人就只有王妃,我的病也是王妃治好的。”
“这个女人,她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