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议论纷纷,到最后直接给云知雪跪下了。
白婉儿瞧见百姓们的举动,认为自己得尽民意,当下就态度强硬地驱赶云知雪。
“百姓的请求,你作为大夫,于心何忍?”
“你走吧,只要你遵守诺言,我也不为难你。”
听她话说得好听,可人却带着姜羌人要来抓自己,云知雪都快被气笑了。
“姜羌国的人要是敢动本王的王妃,本王就算让天下百姓唾弃,也要带兵踏平整个姜羌国。”
褚长宁注意到姜羌使臣的动作,立刻把云知雪保护在身后,神色如寒霜般扫视着姜羌使臣。
白婉儿见他这么维护云知雪,心里的妒忌恨不得化为火把云知雪燃烧成灰烬。
她嘴上却飞快地嘲笑云知雪,“看来你这女人对王爷一点真心都没有。”
云知雪压抑着火气,反驳道:“我对王爷的真心,岂是你这个外人可以窥见到的。”
白婉儿一听,越发嫉恨云知雪抢在自己的前面嫁给了褚长宁。
她正要利用百姓一鼓作气地让云知雪认下对赌条约。
昨日出来没见到她的陈轩,他在这时气喘吁吁地被丫鬟扶了出来。
“白婉儿,你这女人就怎么还有脸面来闹王妃娘娘。”
他原本在后院休养,听到白婉儿在王府大门口逼迫云知雪认什么对赌条约。
他当下就被气到,再加上昨日在褚长宁夫妇面前说过要报复的话。
他也不管自己的身体有多虚弱,强硬地命令一个丫鬟把自己扶出来。
“刘炳生的死是罪有应得,我就不提他了,可我自己的事,我却不得不提。”
“你这个心思恶毒的女人,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鼓动我跑到夏宁王府来寻死。”
“你知道我死在王府会带来什么后果吗?我爹会因为我的死和王爷不死不休,他根本就不会如你所愿,更不可能对付王妃。”
一口气把话说到这,陈轩恶意地猜测白婉儿,怒不可遏地吼。
“你想要算计我的命,该不会就是想要挑拨王爷和我爹的关系,让他们在朝朝上闹得不可开交,从而使得你们承恩公府在朝堂独占鳌头吧。”
云知雪脸上浮现惊讶,“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吗?”
褚长宁深以为然:“本王如今已经得罪了安阳侯,若是荣国公因为陈轩也和本王不对付,本王被他们牵制着,他们又因为本王火气难消,这朝堂可不就是承恩公府独掌大权。”
陈轩和云知雪
怀疑自己不要紧,白婉儿最不能接受的是褚长宁也这么想。
她既惊恐又不安地道:“王爷,他们这是在冤枉我,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也不敢帮王爷树敌。”
云知雪怒斥:“可安阳侯恨上王爷是事实,陈轩也差点死在我们王府。”
白婉儿愤怒咆哮,带着入骨的恨意,“若不是你抓了他,事情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复杂。”
“你是真的想要我死。”陈轩的眼神充满控诉。
白婉儿被他眼神盯着,心火一起就要对他下毒,逼他闭嘴。
注意到她看向陈轩的眼神不对劲,云知雪思绪一转便把目光迅速落在她的手指尖。
见她手指间有一根银针,云知雪立刻戳破她的心思,“你是想对他下毒吗?”
白婉儿惊得瞳孔一颤。
此刻落在褚长宁身后的随风一动,就来到她面前把她的手抓了起来。
看到前端黑如墨的银针,陈轩吓得心惊胆战,“你这女人好狠呀。”
“缓慢呼吸,平复情绪,别紧张。”云知雪搀扶住陈轩,悦耳的嗓音带着一份安抚。
陈轩照她说的做,很快就感觉自己受惊的心落回到实处。
他轻舒一口气,语气冷冷地道:“就你这心性,就算姜羌公
主当着全天下百姓那边都帮你说话,我都不认为你的医术能胜过王妃娘娘。”
他说完看向跪在大门口的百姓,痛心疾首地道:“这女人巧舌如簧,你们千万别被她骗了。”
百姓们面面相觑,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轩又说出自己的身份,然后一字一顿地道:“我是荣国府的公子,我的病如何?相信你们也有所耳闻,可你们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太医判定我活不过两日了。”
“而我之所以来到夏宁王府,就是听了这个女人的话想要死在夏宁王府害王爷王妃。”
“万万没想到王妃医术高超,不仅救了我,还能医治好我的病。”
“如今我能出现在你们面前说出这女人恶毒的心思,就是因为王妃的医术,我相信她才是治好姜羌公主的人。”
陈轩的肺病那可是在很多年前就难倒了不少名医,百姓们自然是听过他的病有多严重。
现在听到他的话,一个个都懵了。
白婉儿眼里毫不掩饰的怒意,“你的病,谁都可以治?她绝不可能治。”
陈轩怒道:“你是在怀疑我说假话吗?好,那我就把太医院院正请过来,让他当着百姓面好好说一说我这病是怎么回
事?”
“本王这就帮你去请他。”褚长宁吩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