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年年顿时羞红一张脸,声音弱弱地说:“我在喝调养身子的药,长宁哥哥若是不喜欢这味道,我立马让大夫换药方。”
“王爷都不在府上,你就乱喝药,也不怕把自己的身子喝坏了?”
云知雪故作嫉妒的模样,语气幽幽地开口。
“是药三分毒,乔侧妃,你把药停了,别喝了。”
乔年年一听她开口,登时对她横眉冷眼。
只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她没有开口怒斥云知雪,而是眼泪汪汪地看着褚夫人。
见她被云知雪妒嫉,褚夫人心疼地抱住她,轻轻地拍一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然后厌恶地看着云知雪,斥责道:“云知雪,你这个妒妇,年年和你不一样,你要是再敢说话恐吓她,我定会把你赶回云府。”
云知雪顿时露出害怕的模样,扯住褚长宁的衣袖,泪眼朦胧的求助他,“王爷,妾身不要离开你,你快劝劝母亲吧,别让她生气了。”
见她这副做派,乔年年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褚夫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更为厌恶地瞪着云知雪,只觉她跟狐狸精没什么两样。
当着她的面还敢勾引她儿子,她真恨不得把她打出
去。
褚长宁可不知她心中想法,直接将云知雪挡在身后,言辞犀利地数落乔年年的穿着打扮。
旋即让褚夫人好好教导她,别让她去找云知雪的麻烦。
见他站在自己这一边,云知雪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红,口上却邀请褚长宁去她的兰溪院。
褚长宁神色从容地陪着她离开。
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个的背影,乔年年难以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气。
褚长宁怎么对云知雪这么好?
难道云知雪使用狐媚手段,把褚长宁的心给勾搭过去了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乔年年登时难堪得用衣袖挡住自己的脸,哭哭啼啼跑回院子。
她的丫鬟红杏立刻对褚夫人行礼辞别,迅速追上她。
“郡主,你别哭了。”
眼看乔年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房间里的东西被砸得稀巴烂,红杏心疼地给她擦眼泪,温柔细语地劝着她。
“王爷之前病入膏肓,所有人都不觉得他能撑过来,云知雪在那个时候嫁给他冲喜,实乃捡了一个大便宜。”
“现在王爷挺了过来,云知雪这个冲喜的王妃,自然就配不上王爷了。所以陛下才会选定你让你做侧妃,你背后是有陛下在
撑腰的。”
“云知雪勾引人的手段再怎么厉害,她也不能勾得王爷罔顾陛下的旨意。”
“因此眼下你还是得喝药,等身体彻底养好,和王爷圆房后就能一举得子。”
“到时生下王爷长子的你,想要对付云知雪,可不就是轻而易举了。”
红杏这段话说到了乔年年的心坎上。
她破涕而笑:“你说的对,我现在抓的应该是这个,而不是和云知雪争风吃醋。”
紧紧地抓住红杏的手,她语气兴奋地道:“你回去见我爹,让他给我准备一份秘药。”
“我要趁着长宁哥哥在家,找机会和他圆房,然后生下他唯一的儿子,把云知雪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赶出去。”
见她重振旗鼓,红杏立刻按她所说的,回去拿秘药,随后熬给她喝。
两日后,自觉身体越来越好的乔年年,就开始对褚长宁进行各种手段的讨好。
褚长宁被她烦得不行。
可一说重话,不仅乔年年会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欲语还说的看着他。
褚夫人也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苦口婆心地劝着他,让他赶紧定一个吉日,正式娶乔年年进门。
如果他不愿意,乔年年也不介意
,那就赶紧圆房,为她生一个亲孙子。
褚长宁从来就没有想过两个女人齐心协力地催生,会比上千只鸭子在叫还要可怕。
他受不了这两个人的一唱一和,黑着一张脸出现在云知雪面前。
云知雪早就知道褚长宁这几日过得是何等水深火热。
现在看到他过来,她很想开启嘲讽,让褚长宁清楚地认识到女人一认真起来,那是很不好对付的。
不过随着他走近后,她的脸色顿时变了。
“你站在那里别动。”她连忙把医术放在一旁,一个箭步走近褚长宁,然后在他身上狠狠地嗅了几下。
确定他身上有一股和他体内毒素相生的药味,她立即抓住褚长宁的手,双眸极其担心地问:“你最近碰到什么了?”
褚长宁仔细回忆一番,发现除了乔年年和褚夫人时常围着自己转之外。
他所接触的人都是自己的属下和暗卫,吃的喝的也是阿七特意准备过的。
他不可能在这期间再次被眼线下毒。
“王府已经被清理一遍,个别眼线也被人盯着,阿七也紧紧跟着我,这毒不会是眼线对我所下。”
“听你这么说,这些眼线确实没有下毒的机会。
”云知雪眉头皱得死紧,随后舒展开来,“是乔年年。”
她语气肯定地道:“这府上一直在服药的人是乔年年,为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