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不气就好。”
陈书婷知道纪言是故意这么说的,不再多言,偏头笑道。
“护花使者?”
“在。”
“送我回家?”
“遵命。”
……
白江波的右腿没有一点意外的被截掉了,期间纪言去看望过一次。
他表现得很激动,眼中是藏不住的怨毒仇恨,不过纪言也并不是假惺惺去表达慰问的,她始终觉得这事的主谋不像白江波。
“白老板。”纪言将果篮放下,坐在了白江波的病床边。
“你来干什么?”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是白江波能想到最贴现状的俗语。
“还是那件事。”她盯着纯白的单被,好似透过被子看着白江波残缺的右腿,将他的尊严又一次扫在地上,重重碾在车轮下。
可白江波就算在气,也不敢对纪言做什么,比如将枕头扔到纪言脸上,那么纪言有可能会因此断了他的另一条腿,他再赌不起了。
他还不想一辈子躺在床上,他只能攥着床单默默忍,别过脸不看纪言。
“参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