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纪言就转了方向,不想再听下去。
如果不是不舒服,她肯定会让他闭嘴,而非用这种逃避的方式。
晚上,纪言只喝了两口粥,咕噜噜几口把难闻的褐色中药灌了就回卧房了。
电视没看,话也还是没一句。
陈金默盯着松松垮垮闭着的卧房门良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又望向窗外,黑蒙蒙的。
天冷了,但是还没到结冰的时候。
可家里怎么就先被冻住了……
自从纪言落了户口,他们成了真正的一家人,陈金默就是街坊邻居口中的乖乖孩子。
不偷不抢,积极乐观,乐于助人……
没人知道他过去是怎样的,也没人在意他的过去,只有纪言。
她于他,亦姐亦母。
纪言会变着法地教导他,从来不因为他做错事而责怪打骂,也不会拿着养育的恩情说气话。
她相当的理智,这五年间给足了他安全感。
可也就是这份安全感让他忘了纪言最初的样子,薄凉淡漠都是从她骨子里透出的。
这次他帮了万昆,做了不被纪言允许的事。
现下,她正在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