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地下赌场的二把手也姓王。
应该不能这么凑巧,纪言想。
她回头看向仍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小男孩,什么也没做,而是问:“你偷了什么东西?”
雨水有些模糊了纪言的视线,她知道小男孩在看着自己,但他眼中的情绪她看不清。
小男孩咳嗽起来,显然还是伤到了。
纪言有些无奈,走到他面前,伸手,平静道:“起来。”
她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但当小男孩将手交到她手里的时候,她怔了一下,太烫了。
小男孩站不起来,纪言只好蹲下身,夹着他的腋窝将其抱了起来。
那是小男孩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纪言,她下颚线圆润清晰,嘴唇不厚不薄恰到好处,鼻梁挺拔,双眼皮,大眼睛,在雨水浇灌下,她像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忍不住探究,又舍不得揭下面纱。
那时的他不懂这些,只觉得这个姐姐长得真好看,后来他慢慢懂了,是强加的痛苦造就了他初见时的她,是过往太多沉痛的代价赋予了她神秘。
他喜欢这个姐姐身上的这股劲儿,很安全……
“住哪儿?”纪言问。
小男孩烧得有些迷糊,反应很是迟钝,在纪言问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