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今晚已经在府里放话了,曲氏的死,她会让官府介入,若有人传出有关慕晚言的闲话。
她定严惩不贷。
“母亲,你知道我跟着三妹的丫鬟,去了哪里吗?”慕晚言坐到榻边。
徐氏不解,“哪里?”
“润王府。”
徐氏赶忙捂住慕晚言的嘴,“快闭嘴。”
润王南宫宣,心思城府深似海,在帝都,有谁敢说他的闲话?
徐氏想起止心的发现,止心说,春儿不知小庆出府,那小庆在帮谁办事?
怎么就会跟润王府攀扯上了?
曲氏的死,对谁有利?对谁有害?
慕晚言把她的手拿开,“母亲,我听说了一件事,说宫里,有意要给我和太子赐婚。”
她把声音压的很低,低的徐氏要凑近耳畔才能听清。
徐氏的脸,刹那间铁青。
慕晚言跟太子?
怎么可能。
“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慕晚言不知该如何把南宫衍的出现告诉给她听,只能言简意赅说了遇见太子影卫。
并且把太子并不愿意娶她的事也告诉给了徐氏。
“这件事太大了。”徐氏嫁入慕家,这是第一次拿不定主意。
“曲氏的事,你不能再插手了,今日春儿的态度也很奇怪,她就像一口咬定,她娘是你害死的。”
徐氏边说边摇头,“这事,太奇怪了。”
换做常人,定然只想查清曲氏的死因。
但慕依春不是,她不仅不想让大夫查验,还信誓旦旦说曲氏喝了止心端过去的药。
润王府,慕依春,曲氏。
徐氏始终无法把这些事串联起来。
“三妹她,一定知道曲姨娘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