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晕的路北野心里大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唐倌蝶靠近,大家闺秀的香气扑鼻,耳鬓厮磨的暧昧,还有剑鸾要杀了自己的眼神。路北野心中五味杂陈。 唐倌蝶虽然漂亮,但是自己心中已经有一个剑鸾。可,若不是心中有剑鸾,其实唐倌蝶也不错。一想到这,路北野“呸呸呸”暗骂自己,想起一个大师曾说过的:“女人是洪水猛兽,别说是碰,连想都不敢想。”现在他觉得这个大师说的对,世间万难,情字最难。
“难,难,难。”
唐倌蝶同路北野说着话,情意绵绵,说的声音小,除了“指腹为婚”那几句说的特别清楚,其他的,小二只能模糊听到说话,但是听不清。唐倌蝶在路北野耳边吹出的香气痒痒的,路北野只觉得浑身燥热,如果说人家是睁眼瞎,自己是闭眼清醒。这么大一个美女趴在自己胸膛前吹着气,谁能顶得住,睡又睡不着,睁眼又不敢睁眼。就直挺挺的。
唐倌蝶说着说着就趴在路北野胸前睡着了。
大雪夜,剑鸾,路北野,店小二,唐倌蝶,这四个相关的人,只有唐倌蝶睡得最香。最惨的就是被绑在柱子上的店小二,他腿都被绑麻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怎么能想到,看着娇柔滴弱的女子竟然是个大魔头,心里早问候了唐倌蝶祖宗十八辈。暗咒其一辈子孤寡。
“凭什么,你孤男寡女怕处一室有伤风化,要我在这里绑着?这都不是绑着,这是陪葬,这是献祭!”
店小二的怨念,在北府城整个上空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