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毓答应的挺好,哪知他这一工作直到戌时也没结束。
而一旁的苏悦也因看着一本被萧毓批注过得国策之书入了迷,未曾察觉时间早已悄悄流逝。
从这本国策的批注中苏悦仿佛能窥测一点萧毓的治国理念,总得来说便是手段强硬,以权而治。这似乎符合他,也似乎不符合他。以她与他接触来看,萧毓可不是一味只知强权压世的莽夫,他心中有沟壑,非一般远见和机智。
只是不知因何他会这般初治国便使强硬手段。
“夫人……”
苏悦正看的入迷便听殿外似有窃语之声,她疑惑抬头,见果然刘公公在紧张兮兮的召唤她。
苏悦看了一眼萧毓,见他埋头认真似未察觉,便起身悄悄离开了此处。
随着刘公公去了殿外,便听他提醒道:“夫人,已经戌时了,陛下一日未用膳,别是饿着了。”
“哦?一日未用膳?“苏悦有些吃惊,”因何,饔食也没用吗?”
刘公公摇了摇头,“听说是藩国之事,外面有亲卫等着回信,陛下心间急切故而便推了用膳时间。小的之前进来劝慰过几次都被骂出来了。”
苏悦有些心疼,这人当真不爱惜自己身体。
“你去拿些膳食来,我们在里面吃。”
“这……”刘公公有些迟疑,毕竟这里是陛下的私人书房,历代君王可从未在这里用过膳。后一想陛下能吃饭就行了,管他在哪呢,而且陛下那般宠爱珍夫人,应该不会斥责她。。
“老奴这就去,夫人稍等。”
这刘公公待萧毓还挺上心,给拎了足足两大食盒的餐食。
苏悦小胳膊小腿的,刚拎着走了半个屋子就提不动了。
于是便想喊萧毓,不过未免打扰了他工作被愤恼,苏悦想了想决定得……撒撒娇。
“夫君~”
好嘛,这一声差点把萧毓喊化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苏悦面前的。
“悦儿,你当知为夫在你面前向来没有自制力。”
要不是今日有紧急事务,他早就将这小女子正法了,还容她这般猖狂。
苏悦且怯惧着,且俏皮着,“这食盒太重,我这不是拿不动嘛,又未曾怎样!”
“哦?!未曾怎样?!”萧毓也不欲多说,低头就准备卸玉带,脱衣服。
苏悦被吓得一把上前抱住了他,“陛下,你要冷静啊!”
萧毓从不知和心爱的女子玩闹嬉笑竟是这般甜蜜。
“冷静?哼!冷静不了,除非……你再喊一声夫君听听。”
苏悦抿着樱唇,眸间闪过一丝狡黠。
但见这女子踮起脚尖,迎着萧毓的耳窝贴去,又用了极诱惑的媚音私语着,“夫君~”
撩拨了之后便似得逞般嘻嘻哈哈想要向殿外逃去。
萧毓就觉得自己一瞬间似有股邪火从尾巴骨一直烧到了脑瓜顶,烧的他每根汗毛都炸炸了。
“苏悦!”
几个起跳萧毓拦在了大殿门前。
彼时苏悦还在得意呢,以为折磨了萧毓之后可以逃之夭夭了。
不想转头就撞到了一道坚硬的胸膛上。
“哎呦!”苏悦捂着鼻子,实在惊讶于萧毓的突然出现。
“哼!想逃?”萧毓邪魅一笑,便扛起苏悦就直奔内殿。
这会苏悦算是知道自己引火上身了,且看萧毓的模样今夜她定不会好过了。
“萧毓你放开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
苏悦心间哀嚎,直呼后悔。
男人将苏悦一把扔进了锦褥中,褪了繁琐的帝袍,便覆身而来。
结果大手刚探进裙底,便摸了一手的黏腻。
“………!”
望着满手鲜红,两人皆愣住了。
苏悦羞赧,可仍不忘调侃萧毓,“看来今夜要委屈陛下了。”
看着得意的小女子,萧毓无奈,真真是气也不是,怨也不是,再一低头,好嘛,斗志昂扬,果然今夜当真是憋屈的一晚。
…
如此待苏悦过了月事之后,便赶上了除夕这一天。
一早刘公公便领着一串的婢子来给苏悦试宫装。
整整二十套。所配各种首饰,步摇,玉佩,翘头履,等等,可以说每一套衣服都极其繁复华丽。
按理说,这些衣服早在一个月前就应该准备好了。
可苏悦被封位在即,又赶上她月事期间浑身懒怠难受,因此这一溜的事情便全压在了今天。
苏悦听了刘公公意思,拒绝之意溢于言表。
“刘公公,倘若真一套一套衣服试怕是时间来不及,不如我选一套,其他的饰品你来决定如何?你在宫中主事多年相信定不会出纰漏。”
刘公公一想也是,如今苏悦不似从前,她现在可管着后宫,待会还要安排后宫嫔妃各种事情,把时间浪费在试衣服上确实不合时宜。
“既然夫人如此说,那老奴便做主安排了,待到晚上宫宴前自会有婆婆前来为夫人梳妆,届时夫人可一定要按照婆婆要求,切不能嫌头饰麻烦不让戴啊!”
苏悦一梗,没想到这刘公公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