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让你兄长经脉恢复，也不是没办法。”
老头皱着眉头，像是遇到什么困惑不解的事，怎么都想不通，“只是小富贵阻止我，让我别多管。”
“是吗？”
白火捧着小富贵，后者一脸臭屁地抬着脑袋，咀嚼着嘴，和他对视，毫不示弱。
“其实治不了也好，我看他现在不练武了，过得比之前开心多了。”白火轻叹了声。
“他不练你练啊，只要你当我手下！”
“不要。”白火面无表情。
“你这小子！咋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白火瞪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理所当然理直气壮道：“我还是个孩子！孩子任性你不知道吗！”
“你哪儿像个孩子！”
“这不一样，我还是个孩子，孩子就想着玩，我也是。”白火笑着道：“孩子就该有孩子的样子，这是自然规律。”
老头一怔，像是抓到了什么，仔细一想，又什么都抓不到。他仔细看了看还没自己腰间高的小屁孩儿，相处这些日子，这娃在他面前展现的心性与才华，就像是面对一个同辈的人，以至于他都差点忘了，这娃只有五岁，还真是个孩子。
“所以啊，老头，你也试试老头该有的模样，别仗着实力强，就整天到处溜达，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体会呢。”
白火伸着懒腰，面向朝阳，眼眸微转，只觉得精神力触须在阳光的照耀下摇曳，四处扩展，好不欢快。
“我会尝试的。”老头思考片刻，认真回道，随后不甘心地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仅仅靠你那奇怪控制物体和纸人的能力过一辈子？”
白火犹豫一阵，思考片刻，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我有自己的修炼方法，但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怎么都无法修炼。”
“说说，嘿，为未来手下疑难解惑是老大的责任。”老头笑呵呵道，忽然觉得在这娃面前又硬气起来了。
白火嘘着看了他一眼，没报多少希望，但还是解释道：“你知道灵气吗？就是那天韭菜精变身时，天地间都涌向他的那些看不见的气流。我就是靠那些气流修炼的，但不知为啥，这片天地，我无法吸收这些气流。”
说着说着，身边没声了。白火看了过去，只见老头神色凝重地看着自己，沉默不语。
“怎了？”白火眉头一挑，眼睛眯了眯，右手缩进袖口中。
老头看了他一眼，古怪笑道：“当今世上，没有人能依靠灵气修炼，就连知道这个词的也很少，除了邹川，哦，也就是你说的韭菜精那一类人。”
“不可能。”白火皱眉道：“若是没人能依靠灵气修炼，那就不会有人知道灵气这个词。既然留下痕迹，那就证明存在过。”
寒风吹过，练武场更冷了。
“是存在过，在一万多年前吧……我在古籍上见过，那时候的先辈被称为炼气士，据说就是修炼的灵气。”老头长叹一声，整个人显得苍老了许多。
“后来，天地就变了，灵气不再被人们掌控。”
“为何会这样？”白火问道。
“不告诉你。”
“……”你这吊我胃口又死活不说的模样，像极了那些断更的作者。
“不过如果你要用灵气修炼，就只能成为御灵人。”老头严肃道：“相信我，那不是件好事。”
御灵人？白火听着这个词儿就暗道不妙，失声尖叫：“韭菜精？！”
老头叹息了声，“没错，邹川就是一个御灵人。他大限将至，为了活下去，只能冒险融入一只真灵，让真灵融入你的血肉之中，让血肉成为灵的枷锁。这方法危险极大，还有一定运气成分，即便活下来了，从此也不再是一个纯粹的人。而且一旦即将身死，或者失去理智，就会变成你见到的那副模样。结果你也看到了，如果没有人即使阻止，失控的御灵人就会吸收越来越多的灵气，变成天灾，一个不慎就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人柱力啊这是……”白火一脸蛋疼。
“啥玩意儿？”
“……没事，你接着说。”
“御灵人能控制天地灵气，借助天地灵气改造自身或者战斗，身体素质也会提高很多，而且每一只灵都有自己的奇异能力。”
白火想起那天的韭菜精，脸色古怪问道：“所以邹川控制的是一只韭菜的灵？能力就是制造韭菜？”
“……也可以这么说吧。”老头张张嘴，老是觉得强大的御灵人在白火嘴里，怎么就变得如此廉价低端。
“他咋不弄个好点的灵？壮阳吗？”白火吐槽道。
“你以为一只真灵很常见吗？虽说天地万物都可以化身为灵，但灵极为稀有，一旦出现同一类型的灵，就不再有第二只。直到这一只灵完全消散于天地间，过几年或者几百年才会出现下一只同类型的真灵。”
老头没好气道：“而且越是实力强劲的灵，就越难以融合控制，通常十个人只有一两个能融合成功，一个不小心就融合失败，失控成为怪物。那只韭菜真灵只是因为它的宿主刚死，吸收的灵气还没多少就被你杀了，而且当时小富贵还帮了你……”
白火一怔，看了看小富贵。后者原本懒洋洋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