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们钱。”
司薄年:“……”
男人半信半疑,“欠你们钱,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他已经死了,七八十的老娘还能替他还债?”
陆恩熙道,“所以我才下坑找钱,牛大庆生前有个保险柜……”她做出说漏嘴的模样,戛然而止。
男人被提起兴趣,“保险柜?什么保险柜?”
陆恩熙抓了抓刘海,不抓还好,这一抓,手上的泥跟水混在一起,头发打结了,“你不知道?那就有意思了,保险柜里东西不少啊。”
男人也不傻,不会信她片面之词,“牛大庆什么斤两我不知道吗?他就是我大哥的一条狗。”
大哥?果然有上峰。
“噢?那巧了,他也是我老板的一条狗,”陆恩熙拍了拍司薄年的肩膀,“大哥,牛大庆给你当卧底这些年,也不容易。”
司薄年扫了眼被她拍过的肩膀,哭笑不得。
刀疤一听眼睛瞪圆了,“你……说牛大庆是卧底?”
那完了,大哥的那些事难道他们都知道?
忽地,他动了杀机。
但早就被戒备敏锐的司薄年察觉,反剪他双手捆绑结实,丢在角落。
那动作的干脆和老练,没有几千次的练习绝对做不到。
陆恩熙有点胆寒,还好司薄年没有家暴过她,不然她坟头草已经三米高。
整理好情绪,陆恩熙道,“你的人基本上全都废了,我们的人马上就到,要死要活,看你怎么选。”
刀疤僵硬着舌头,说不出话。
陆恩熙冷笑道,“你大哥那点破事都在我们手上,不管走黑道还是上法庭,都够他后悔做人,而你落在我们手里,就算回去,他还能信任你吗?牛大庆的魂儿还没投胎呢,你就不怕跟他一样?”
刀疤脸白了,“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