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白走的时候甚至都还没去过那里。
说到自己居住的地方,矮人来了兴趣,吐了吐瓜子皮给月白讲道——
“我们住的地方可比树人族的神塔还要高多了。”
“但是不像这里暖和,翼族所在之地有着长年不融化的冰雪,每年王的诞辰时,那里的人都会举办冰雪祭,狂欢整整三日。”
“每当那个时候,哪怕是平时最死板、不苟言笑的人也会喝的酊酩大醉,在大街上疯狂的跳舞最后被冻醒。”
“在那一天,我们最热闹的活动就是打冰球跟冰雕大赛………”
看着他滔滔不绝,眼睛发亮的模样,月白唇角勾了起来,随后心里有丝愧疚。
“不好意思啊,把你抓来这么远的地方。”
可怜的矮人,来的时候身上还裹着皮袄跟牛皮靴子,又热又害怕。
矮人摆摆手:“害,无所吊谓,就当出来旅游了。”
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有点无聊外,其实也挺好的。
他看的很开。
两人正聊着,月白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起初她还没听清,直到外面的人又敲了一遍后,她才反应过来。
知道月白的腿脚不好,矮人很自觉的去开了门。
“谁——啊………”
仰头看着面前散发恐怖气息的男人,矮人默默吞了吞唾沫。
“那个………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我……我先走了……”
他撒腿就往外跑,生怕晚一点萧应淮好像就拿他打牙祭了。
月白看着他走进来。
“怎么了?”
体内突然莫名涌上一股难隐的欲望。
月白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