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才过去多久………”
月白无奈的换了个姿势,努力压下喉头的饥渴之感。
萧应淮走过去,垂眸看着她,声音沙哑道:“树人族有封印压制,每次离开它都会闹腾一番。”
【得,这冤种蛊跟怀了个小孩似的,合着还会闹腾】
系统;【这话有本事你当着萧应淮的面儿说】
月白表示自己才没本事呢。
招招手示意他坐下来,月白往前探了探身子。
“你先我先?”
萧应淮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住送到嘴边的‘食物’。
月白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血液被人吸食的感觉很不好受,好像不仅仅是血,连灵魂都被人掠夺。
看着眼前人那好像八辈子没吸过血的模样,月白突然想起了当初萧应淮那喝血还要带碗的矜持模样。
“噗嗤———”
萧应淮:“………”
这么严肃的时候,她在笑什么?
“你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了?”
他抬头跟月白缓缓拉开距离,抬手擦拭着唇角边殷红的血迹。
顺便帮月白把有些下滑的衣领整理了一下。
月白嗤嗤的笑着,抬手下意识的抓住他胳膊:“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喝我血时特意带了两个碗的事儿。”
萧应淮:“………不记得了。”
他有干过这种事儿吗?
谁干过?
反正不是他。
“下次咱俩整的文明一点,先整两个碗,互相割点然后干杯再喝,回归最初的初心。”
萧应淮起身就走。
月白赶忙拉住他:“哎哎哎,我还没喝呢,你别走啊。”
萧应淮不为所动,继续向前进。
月白没放手这一拉扯就不小心碰到了伤着的那只脚。
“嘶———”
她倒抽一口气。
萧应淮听到她的声音匆忙转身:“扯到脚了?”
月白点点头,眼角的泪都下来了。
重新坐回去,萧应淮抓着她的脚踝看了看。
到底那药膏好用,才没过几天,她的脚踝已经完全消肿了,就是还不太能走路,得需要工具辅助,还得好好养养些时日。
见萧应淮低着头检查着她脚的模样,月白身子一倾,双手摁住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萧应淮身子一紧,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脑袋一会儿后,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
小狗啃的人真疼。
直到体内冤种蛊消停下来后,月白这才松口,后知后觉的发现———
“我是不是吸多了………”
她抬头,眼神小心翼翼的看向萧应淮。
【好家伙,脸都白了一个色号】
“萧应淮……你怎么不喊醒我?”
她吓死了。
别把小龙给吸干了。
萧应淮:“…………”
他忘了。
光顾着想小狗牙真利嘴唇真软了。
“我没事儿,一点血而已。”
在月白关怀的眼神中,他站起身,一脸没事儿的样儿。
月白刚松口气,下一秒——
萧应淮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月白:“………”
这还不是最倒霉的事儿。
最值得萧应淮感到悲痛的是——
他是倒在了一个瘸子面前。
瘸子·月白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便是:“来人呐——救命———”
...
萧应淮挣扎的动了动。
面前的雾气叫嚣着要吞噬他,一旦被这东西缠上,血肉都会被吞噬的连渣儿都不剩。
翠色的双眸染上血红,他在与雾中怪物厮杀中,逐渐体力不支,最后被吞噬。
同以往不一样的却是,今天的怪物好像有点沉………压的他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萧应淮挣扎着睁开眼。
一只通体雪白,就是尾巴上的毛有点秃的大鸟站在他身上正低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见他睁眼,大鸟,也就是斯言的声音在萧应淮耳中响了起来。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难受?”
萧应淮重新闭上了眼:“你很沉。”
斯言动作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没有理会萧应淮的失礼,而是继续说:“起来吧。”
萧应淮转身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跟闹脾气的小孩一样。
斯言张开翅膀飞了起来:“月月给你做了椰奶。”
随后便飞了出去。
听到‘椰奶’这两字,萧应淮‘唰’一下睁开了眼。
动了动耳朵,在听到屋里彻底没了声音这才坐了起来。
这一动,眼前还是有些发晕。
可想而知,月白究竟吸了多少血。
“月月?”
想到刚才斯言说的话,萧应淮冷哼一声。
叫这么亲密,之前还把人献祭呢。
...
船开了大概五日,期间众人还在海上碰到了其他的船只。
在看到鬼人藤这样造型奇特的树时,大部分还以为遇到幽灵船了,最后搞出来一些系列让月